代为引荐。不过贫僧早年曾无意中得有一部练气法门,虽不甚精深,也算是不错的筑基法诀,愿意赠与程小将军,如何?”
程氏父子大喜,练气的道诀何等珍贵,就算一部入门法诀,也足以作为程家传世之宝,令程家世代皆有儿孙有机会踏入道途。当下父子两个一同跪拜叩谢。
戚泽将父子搀起,说道:“贫僧敬佩程老将军一腔报国之心,才将道诀相赠,只是须得谨记,此法只可程小将军自家修行,万不可外传!”
程不孤道:“若是外传会怎样?”戚泽一笑,说道:“贫僧倒不会怎样,只怕那拥有道诀的门派会找上门来寻事!”
父子两个对望一眼,皆是坚称不会外传。
戚泽一笑置之,当下寻了一间静室,将道诀传了程小将军。那道诀不过是最基础的练气法门,打通全身经脉,在各大门派之中已是烂大街的货色,之所以吓唬程氏父子不得外传,只是不欲他们得之太易,不知珍惜。
戚泽身兼两家之长,天机子、天虹子皆曾在剑诀之中旁征博引,他身负的道法道诀不要太多,只选了最为中正平和的一部传授。既然程小将军颇有仙缘,他也不介意结一个善缘。
法诀传罢,戚泽又指点了一番,说道:“仙缘难遇合,望你不自误!”将袖一挥,化为一道佛光,消散无踪。
戚泽以遁法出了晋阳城,径自去追索叛军下落。他对杨铁手下了杀心,自是不容其轻易逃脱。至于如何来杀杨铁手,心头自也想好了预桉。
叛军人数众多,行军不快,被戚泽轻易寻到,只是未敢冒然接近,他将百相图一抖,已化为一位乞丐模样,居然便是秦阔的长相,接着大摇大摆飞至叛军营门之前,大叫道:“杨铁手何在?秦某修成金丹,今日便来清理门户!杨铁手,你给老子滚出来!”
杨铁手正在营中闷坐,听得叫嚷之声,不由大怒,喝道:“那小畜生怎的又寻了来!前次放他一条生路,这一次万万容不得!”
戚泽化身秦阔在营门前大吵大嚷,廖晨阳与令明轩自然听闻,只是不愿出面,他们也知杨铁手与大天罡门之恩怨,根本懒得理会,何况只是一个区区金丹前来叫阵。
杨铁手飞出营外,见果是秦阔,怒道:“小贼无礼!若非看在你师傅面上,早将你一掌拍死!”
“秦阔”冷笑道:“你岂是不想杀我?不过是忌惮惹来我师傅亲自下山,寻你报仇,莫要说自家多么慈悲也似!”
杨铁手只气的三尸神暴跳,叫道:“黄口小儿!不过区区炼罡,就敢冒充金丹?老子懒得杀你,快滚!快滚!”
戚泽化为秦阔,将玄音剑诀的功夫显露于外,只是一个炼罡级数罢了,就是要杨铁手生出轻慢之心。
杨铁手果然瞧不起“秦阔”,只听“秦阔”骂道:“师傅传了老子一件法器,专克你这忘恩负义之人!有胆量的跟老子走,今日叫你横尸荒野!”当先飞走。
杨铁手已是怒发欲狂,叫道:“今日就算你师傅前来,也保不住你性命,老子必杀你!”一面喝骂,一面追杀而去。
戚泽想好对策,便是假作秦阔,引杨铁手孤身出来,再伏杀之,他算定涉及到杨铁手与大天罡门私怨,令明轩与廖晨阳必然不愿插手,果然被他料中。
杨铁手这几日本就郁闷,被秦阔撩拨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誓要斩杀秦阔,以舒恶气,一面喝骂,一面架起遁光,冷笑忖道:“就看你这小兔崽子能翻出甚么浪来,就算有甚么法器,老子也要一拳打死你!”
戚泽为防廖晨阳两个醒过神来,前来干预,尽量将杨铁手往极偏僻极远之地引逗,杨铁手果然不疑有他,奋力追赶。
二人一前一后,飞了半日功夫,戚泽自忖已然足够,再要多飞,只怕杨铁手起了疑心,掉头逃命,于是回身过来,喝道:“杨铁手,此地便是你的葬身之所!”
杨铁手见他停住,也有些惊疑不定,游目四顾,又用灵识查探左近有无埋伏,但全无反应,讥笑道:“原来你只是虚张声势!你师傅赐了甚么法器给你,能克制老子?且拿出来瞧瞧罢!”
戚泽冷笑道:“你要看也罢,只怕看了之后,心胆俱丧,仓皇逃命!”
杨铁手怒道:“老子平生便不知如何逃命!凭你一个废物,就敢口出狂言?先杀了你再说!”飞了这许久,他也没了耐心,还是先打死那小乞丐再说,纵然其师怪罪也说不得了。
杨铁手用手一指,便有一道拳印化出,拳意纵横捭阖,一拳轰去,正是自创的小天罡六阳手!
戚泽冷笑道:“凭你偷了我大天罡门的道法,也难复原大天罡六阳手之风采,只能贻笑大方罢了!”身形一展,化为一道流光,竟是迎着拳印而上。
杨铁手一愣,冷笑道:“你的法器呢?怎的不用出来?难道等老子一拳锤死你再用么!”
戚泽喝道:“看法器!”身上气息一转,居然有佛光层层腾起,同时暗运罗汉伏魔神通,法力凝聚之下,一道大金刚神掌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