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比，白皙的额头上带着细汗，凤眸内满是惊恐之色。

“是幻境，但也不是。”

凤皇沉声道：“那不过是数万年前，你的那些同胞惨死在人族手下的画面。”

“龙汉时代，压在太古百族之上的便是古天庭。”

“最终，人族以逆天之姿，窃夺神之力，铸武道，修神术，成功崛起，联合包括我妖族在内的太古百族，将古天庭镇压。”

“至此，人族成为了凌驾于太古百族之上的最强种族。”

“万灵之长，无外乎于此。”

“也正是如此，人族的贪欲激发，开始吞并百族领地，不知多少种族被人族灭绝。”

“我们妖族，肉可滋补，皮可成甲，爪可成器，对于人族来说乃是活着的珍宝！”

“若不是遇到轩主，也将难逃死劫。”

“……”

凤皇的一番话，逐渐颠覆了凰月仙对人族的认知。

“人族之所以被妖族称为大凶、大恶，不仅是因为他们屠戮太古百族，更是因为他们的潜力。”

凤皇郑声道：“他们有着颠覆古天庭统治的潜力，更有超过古天庭的恐怖欲望！”

“可是父皇，现在的人族对于我们妖族来说，不是已经没有威胁了吗？我们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为什么还要与龙王殿结盟，覆灭人族呢？”

凰月仙眸子上，已经带着晶莹的泪珠，颇为伤感。

她即为自己同胞被杀而愤恨，也为妖族屠杀人族感到悲伤。

“人族的欲望，就如同高山滚石一般，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凤皇神情严肃，话语中也带着无与伦比的霸道，“除非这些石头本来就生活在谷底！”

“可……”

凰月仙还想争辩，却被凤皇挥手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