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重症病房外,几个满脸忧伤的家属不断看向楼道的两侧,每一次他们的眼神中都满是期待,可收回阳光的时候,他们眼中的期待就变成了淡淡的忧伤。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急匆匆的过来,重症病房外的几个人在看到中年人过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子看向中年,“怎么样。”
“来了,神医来了,他马上就会过来。”
中年人这一句话一出,不说是他身前的几个人,就是不远处的另外几间病房外的家属眼眸中都爆射出一道道精芒。
他们的家人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作为家属他们当然不希望就这样让亲人离开他们,现在他们最大的期望就是赵新宇,他们每一个都知道如果连赵新宇都没有办法,他们的家属也就没有任何活下来的机会。
当蒋鹏宇、何玉柱、韩文清这些亲传弟子、徒孙陪着赵新宇进入楼道,患者家属快速迎了上去。
赵新宇当然理解每一个患者家属的心理,他抬手示意患者家属冷静,“大家伙不要着急,只要来这里,我不敢说能够让他们痊愈,可至少在医院,我能让他们变得比送过来要强。”
这话赵新宇当着媒体说过,可当着患者家属的面说出来,效果却不一样,就这样一句话,就让患者家属们都冷静下来。
“赵神医,不论花多少钱我们都愿意。”
赵新宇摇摇头,“通知中已经说的很明白,他们都是志愿者,不需要花费医疗费,你们只需要安排好你们的食宿就行,大家一直照顾患者应该累了吧,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这里一切都有我们。”
一间重症病房,两个患者躺在哪里,躺在哪里的他们眼神空洞,身上的生机正在不断的散去。
在看到赵新宇他们进来,两人也不过是扭动了一下头颅,可他们的眼神中却弥漫出一丝对生的渴望。
赵新宇对着两人点点头,“我先给你们检查一下身体的状况。”
一个已经瘦弱枯槁的老人咧了咧嘴,“不用检查了,孩子们带我去最好的肿瘤医院,他们说我已经没有了做手术的必要,按照他们的话说,我还有一个月的活头。”
赵新宇淡淡一笑,“老人家,您相信中医吗。”
“相信,那个时候那有什么西医,都是喝中药,听说你能救我们……”
“既然您相信中医,我们就给您检查一下,中医您们应该知道,如果没有必要的话,不会手术。”
“我也是这个意思,生死有命,别死了连身子骨都不齐全,去了那边还不得让人笑话。”
“您们就放心吧,来我这里,您们就是想去哪里,我也的将您们给拉回来。”
赵新宇这一说,两人眼眸中的那一丝期望变得更浓,“我们真的还有救。”
赵新宇点点头,“先给您们检查一下,看看如何用药,后面还有不少人,所以……”
蒋鹏宇、何玉柱、韩文清他们几个先后上阵把脉,赵新宇更是让他们开出自己的方子。
等他们开药方的时候,赵新宇亲自给两人把脉,“鹏宇、玉柱,你们给他们用第二绝洗涤一下,我看看你们的方子。”
赵新宇这边看着几个人开出来的方子,同时又看着蒋鹏宇、何玉柱两人用九绝神针第二绝水幕年华给两人洗涤内俯。
半个多小时后,两人收针,两个患者几乎长出口气,他们看向赵新宇、蒋鹏宇几个的时候,眼眸中终于有了一丝激动。
“舒服,真舒服,那段时间可真的憋死了。”
赵新宇淡淡一笑,再次给两人把脉,随后给两人开出了方子,同时将蒋鹏宇他们几个开出来的方子都放进自己的背包。
“文清,你去亲自抓药,方子不要给任何人看。”
韩文清带着方子离开,赵新宇他们又去了下一个病房……
中午的时候,赵新宇也没有回去,就在医院用餐,吃过饭,他带着蒋鹏宇他们去了一间小型会议室。
会议室中,赵新宇看向蒋鹏宇、何玉柱、韩文清几个,“说一说这一上午的收获。”
在蒋鹏宇他们纷纷将一上午的收获说出来,赵新宇这边整理他们开出来的方子,等一群人说完,赵新宇看向蒋鹏宇。
“鹏宇,你开出来的方子基本上都是沿用古方子,病情是千变万化,所以要根据病情开方子,就你开出来的方子,也只能延缓他们的寿命。我给你说说你方子的利弊。”
对于中医方面,赵新宇一向是严谨,而在场的都是他的徒弟、徒孙,他也没有任何避讳,直接将他们方子中的利弊说出来,同时将方子加以变化。
每一个方子、每一个人,在听赵新宇说完,他们都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看着改动过的方子,韩文清看向赵新宇,“师公,就现在的方子。”
赵新宇目光落在韩文清的身上,“就你现在改动过的方子,不敢说能够治愈,可至少能够缓解患者的病情,就像咱们最初检查的那些已经病入膏肓的患者,他们如果用这种改良过的方子,他们至少还有三五年的寿命,不过这种方子却不能改变他们的命运,这种方子对于第一次接触这样病情的医者来说,已经是难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