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毛刺扎进手臂里,换谁都忍不住。
李敬业说道:“不碍事。”
他把木刺拔下来,觉着麻烦,干脆把衣裳解开半边,举起手,用力的吸吮着伤口处。
噗!
一口血喷了出来。
众工匠眼皮子狂跳。
这不是小伤口啊!
可李敬业却蛮不在乎,
他就蹲在边上,一边看着工匠们修改减震钢板,一边吮吸着伤口。
再次安装时,依旧是李敬业。
他把车辕装上去,说道:“此次我来试。”
管事有些诧异,问道:“小国公何必如此,只管交给他们罢了。”
李敬业摇头。
“那一年阿翁刚从边塞归来,身上带着伤。我一人在玩耍,见到阿翁就求他给我做一把木刀……阿翁笑着应了,一边做,手臂一边流血……”
李敬业把车辕弄了起来。
“那一年我七岁。”
他把车辕架上去,手臂上鲜血直流。
“阿翁今年七十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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