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好像是个美貌女子。”
呵呵!
浓眉大眼的武阳公也叛变了!
高阳却大大咧咧的道:“那定然是皇帝的女人,此去洛阳,多半是要省亲……不对,那用不着小贾去。难道……”
“公主……”肖玲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叫做‘我很八卦’的光芒,“武阳公怕是……不轨了。”
高阳皱眉,“难道是精力有余?是了,小贾身体强壮,每次都让我……咳咳!”
肖玲想到了每次自己在外面听到的声音,不禁脸上绯红。
高阳的眼中多了利芒,“如此,等他回来我便……”
榨!
……
新城站在门外,看着两只蝴蝶在花间飞舞。
“公主。”
黄淑眼中带着忧色,“公主莫要忧思过重,对身子不好。”
新城幽幽的道:“是对谁不好?驸马?还是我。”
公主……哎!
黄淑想起了驸马最近的表现,不禁为新城感到了不值。
“公主。”外面来了个侍女,“驸马求见。”
新城垂眸,双手握在一起,点点头。
长孙诠急匆匆的进来,看着有些气急败坏。
“公主,你可知今日有人弹劾相公?”
新城淡淡道:“不知。”
驸马以为她是无所不知吗?
但这话定然只是个开头,驸马接下来定然是说……公主,相公如今越发的艰难了,陛下怕是会对他动手,你进宫为他求个情。
巴拉巴拉。
长孙诠叹息一声,负手而立,这样看着格外的玉树临风。
“公主,相公如今越发的艰难了,陛下怕是会对他动手,你进宫为他求个情。”
他满怀希望的看着新城,却愕然发现新城的嘴角微微翘起,竟然像是心情不错的模样。
我竟然猜对了,一字不差。
新城觉得有些悲哀。
夫妻到了这个地步,谁的错?
她平静的道:“皇帝不喜欢我掺和政事。”
你竟然这般无情,这般冷酷!
长孙诠猛地抬头,“公主这是不再顾忌咱们的情分了吗?”
这话太过了。
黄淑喝道:“驸马自重,否则便请出去。”
作为新城身边的女官,她有权利决定长孙诠能否进出公主府。
“哈哈哈哈!”
长孙诠突然大笑了起来。
新城平静的道:“长孙无忌会如何我不得而知,不过长孙无忌是长孙无忌,驸马为何分不清呢?”
别人都是唯恐避之不及,你却上杆子的往上凑。
就算是长孙无忌真要出事,有我在,也能保住你。
可你这般上蹿下跳的……新城敢打赌,长孙诠的一言一行都在百骑的监控中,皇帝正在阴冷的看着他。
“驸马。”新城在尽最后的努力,“收手吧。”
贱人二字被长孙诠忍住了,他冷笑道:“公主见死不救也就罢了,竟然还冷嘲热讽!”
他拂袖而去。
黄淑担心的看着新城,“公主,莫要伤心。”
“我伤什么心?”新城微笑道:“仁至义尽了。备车,去寻高阳,看看孩子,顺带喝酒。”
……
贾平安使出浑身解数,竟然一无所获。
他反复讯问了那些人犯,又反复抄家,可依旧寻不到一点长孙无忌参与此次行动的证据。
这老东西竟然藏得这般深?
杨青来了。
“洛阳人心惶惶啊!”
“自己没作恶,人心惶惶为何?”
李姣冷笑。
这个女人有变成泼妇的倾向。
贾平安说道:“此事怕是难以为续了,若是再寻不到证据,我等就回长安。”
走吧,赶紧走吧!
杨青恨不能使出法术,一股脑儿的把贾平安等人送到长安去。
贾平安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难道……他真的未曾参与?”
记得历史上长孙无忌几乎是束手就范,压根就没有反抗。
这是权倾一时的小圈子带头人?好歹你挣扎一下啊!
这个念头一旦生出,就挥之不去。
杨青随后告辞。
李姣在翻看口供,良久觉得脖子酸痛,就仰头揉揉。
脖子看着不错,至少比精武鸭脖美多了,修长,且白嫩。
“你为何偷懒?”
李姣的脾气很暴躁。
贾平安幽幽道:“我觉着……长孙无忌并没有参与此事。”
若是参与了,用得着李义府出手弹劾?
李义府便是一条狗,皇帝需要走偏门时就把他放出来撕咬。
李姣楞了一下,然后拍打着案几,咆哮道:“不,他定然参与了。”
为母亲报仇是她最大的执念,可贾平安一句话就摧毁了她的执念。
这个娘们……有些疯魔了。
“为何不参与?你可有证据?”
李姣喘息着,盯着贾平安问道。
“长孙无忌不管如何也知晓大局,他若是要参与此次谋划,那必然不会这般轻描淡写。三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