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还得装作是从容的模样,可已经在琢磨晚上要准备用什么手法,好生惩治一番这个孙儿。
……
上午嫖妓是不可能的,贾平安一脚就把李敬业从青楼里踹了出去。
冬至挽着他的手臂,泪水盈盈的仰头问道:“贾郎何时再来?奴扫榻以待。”
先问清你的大姨妈何时来,我再来。
贾平安微笑道:“缘分到了,某自然就来。”
冬至叹息,目送着他出去。
身后,老鸨喜滋滋的道:“你总算是出来了,以后别去琢磨什么学问,那不是你该做的。你该做的是挣钱……”
冬至回身,认真的道:“钱不钱的两说,只是人却不能被钱财欲望蒙蔽了双眼。你看看贾郎,来了青楼饮酒作诗,美色当前也不动心,这等才是活的通透的。我就想学贾郎。”
老鸨叹息一声,“那是你没缠住他,若是你使出本事,老娘保证他逃不掉。男人……哪见得那等磋磨?”
冬至的脸突然一红,“我是想缠住他,可一缠我就动了情,任由他施为,自己却忘记了那些手段。”
老鸨愕然,“你竟然被他迷成了这般?”
……
贾平安和李敬业出了上云楼,一路溜达。
“兄长,去看甩屁股舞吧。”李敬业依旧念念不忘那个胡女。
“做梦!”贾平安又踹了他一脚,“别忘了你差点就喜当爹了。”
“什么喜当爹?”李敬业一怔,“那也无事,反正不是某的孩子。”
马丹!
这娃心够狠。
“杨先生,求你给家母看看吧。杨先生……”
前方,一个大汉跪在一家药店的外面,里面一个郎中叹道:“你阿娘的病老夫无能为力。”
大汉抬头,“可是要钱吗?某给,多少都给。若是要命,某也愿意舍了这条贱命,只求阿娘身体康健。”
郎中摇头,“你郭盛乃是长安城中的亡命徒,老夫哪里敢说假话,去吧,老夫无能为力。”
大汉嚎哭了起来,以头抢地。
李敬业吸吸鼻子,“兄长,救救他吧。”
贾平安走过去,问道:“你母亲是何病情?”
郭盛回身,眸色一冷,“是贾参军。”
“你认识某?”有李敬业在身边,贾平安压根不惧什么亡命徒。
郭盛点头,“去年你差点被吐蕃人斩杀在巷子里,某就在边上。”
这厮……
贾平安当时带着人去围杀吐蕃人,谁曾想吐蕃人来了个反围杀,幸而他在绝境下顶住了压力,斩杀了对手。
这个郭盛竟然就在边上看着,想到这里,贾平安就觉得有些意思。
晚些见到了郭盛的母亲。
“阿娘一直忽冷忽热,还腹泻。”郭盛目中含泪,“若是能救了阿娘,某愿卖身为奴。”
“大郎。”床上躺着的妇人咳嗽几声,郭盛赶紧俯身,轻声问着哪里不舒服,可想喝水用饭……
一个凶名赫赫的亡命徒,竟然对母亲这般孝顺,贾平安觉得该帮一把。
晚些他去了太史局。
“小贾,快来看看这道题。”李淳风正在研究算术。
“太史令,先别忙着这个,救个人。”
“好说好说。”
李淳风跟着去了郭家,略一诊治,就皱眉道:“此等毛病以往那些在山中的道人也得过,多是吃冷食染的病,你阿娘可是经常吃冷食,饮冷水?”
郭盛激动的道:“是。”
李淳风笑了笑,随后开了方子,交代了用法后,就拉着贾平安走。
“赶紧去算算那道题。”
身后,郭盛跪下叩首。
回到太史局,李淳风和贾平安研究算术题,争论激烈后,干脆就去了国子监。
最后这次研讨变成了一次大型交流活动。
……
百骑,贾平安刚到,四巨头议事。
“年底了,都要看好些,感业寺那边……小贾!说你呢!”
“啊!”贾平安在琢磨算术题,楞了一下。
唐旭皱眉道:“你多久没去感业寺了?”
呃!
“快半月了?难怪。”
“难怪什么?”邵鹏问道。
当然是难怪我总是觉着什么事儿没做,原来是没去探望娃娃脸和阿姐。
他正色道:“难怪某觉着什么事没做,原来是巡查感业寺,某这便去。”
他起身就走,邵鹏赞道:“看看,小贾就是这般兢兢业业。”
唐旭淡淡的道:“他最近老是去国子监,老邵,再过一阵子,大概国子监就要把他挖走了。”
“做梦。”邵鹏不屑的道;“国子监的日子他过不来。”
……
感业寺里,最近武媚已经不大出来了。
天气冷,可苏荷却喜欢去禁苑里转悠,就像是寻宝般的去查找惊喜。
“呀!”
一株蘑菇在一个树洞里长得很是可爱,苏荷看了许久,这才转向下一处。
松鼠在树枝上停住,呆呆的看着她。
马蹄声骤然而来,吓跑了松鼠。
苏荷噘嘴,回身,然后笑容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