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马齐过来。你给朕滚回去!”刘彻说完,转身就走。
到清溪书屋,以头疼为由屏退左右,就问康熙,“我处置的还行吗?”
“不错。”康熙道,“章佳氏是死后封妃,老三没见过她几次,估计心里没把她当长辈,也就没把那事放在心上。
“你说禁足三月,老三不敢反驳,是知道他确实错了。可你罚太过,他和荣妃都会恨十三。”停顿一下,“太子和胤禔,以后此事权当不知道。”
刘彻:“不是老三和十四打起来,我今天也当不知道。说起你那些儿子,现在还是光头阿哥,他们出宫时,内务府给的养家银子该用光了吧。”
“老大的早就用光了。”康熙道,“你打算怎么封?”
刘彻没有回答,“先说你是怎么想的。”
“老大是郡王,老八年底就能出去,老三今天又干了件那么蠢的事,从他到老八封贝勒。”康熙道。
刘彻:“为何独封老大郡王?”
“他是长子。”康熙想也没想。
刘彻一挑眉,本以为康熙会说他立过功,“行,我听你的。”
而没等礼部拟旨,大福晋就不行了。
九月初,大福晋告别人世。太子妃携众妯娌送她最后一程。
大福晋下葬后,刘彻前往木兰围场,此次没带大阿哥和三阿哥,随行的四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和八阿哥。
九月底,京城步入深秋,塞北开始下雪,刘彻回到畅春园。
翌日休息一天,刘彻就去找瓜尔佳·如意。
康熙这次没出去闲逛,在清溪书屋等着,端是看他这次能撑多久。
半个时辰,刘彻回来。
康熙看一眼自鸣钟,笑道,“比上次久一点。”
刘彻瞪着他,少看热闹不嫌事大。坐下命宫人看茶,随即又命人去拿石榴。
康熙看到石榴又红又大,不是畅春园所产,立刻知道,“你老家的。”
“长安送来的?”刘彻问。
康熙点头,“临潼,就是鸿门附近。”
“你说什么?”刘彻连忙咳嗽一声,压住亟待出口的话,命左右退下,压低声音问,“鸿门?”
康熙:“是附近。怎么了?”
刘彻看着盘子上的石榴,“那边现在都是土地?”
“当然是土地。”康熙奇怪,“不是土地怎么长石榴?”
刘彻抬抬手,“我的意思都种上了庄稼?”
“庄稼好像不多。因为那边离山近,还有不少土丘,还有古城墙,庄稼长得不好,还时常干旱,当地人发现石榴长得好,就在那边种上石榴。”康熙说着,见他脸色愈加古怪,“你到底怎么了?”
刘彻指着石榴,“这个可能是长在始皇坟头上的。”
康熙顿时没了反应,整个人愣住,随即不敢置信瞪大眼,你说什么鬼话?
刘彻点点头,“你千万别打他的主意。”
“不会!”一顿,康熙解释道,“朕也不敢。”
刘彻:“我小时候听宫里的老人们说,他身边埋了很多要人命的东西。以他的性子,传说应该是真的。”
“那,那朕就当不知道。”康熙说着,看到桌子上的石榴,“这个,你还吃吗?”
刘彻点头,“为何不吃?”
“坟头上的。”康熙提醒他。
刘彻:“后人栽树都没挖到,他应该埋在地下几十丈。”停顿一下,“不说他,就说这个畅春园,地下几十丈有什么你我也不知道,说不定就有个古皇葬在此处。”
“你,你别胡说!”康熙下意识往四周看看。
刘彻乐了,拿个匕首在石榴上化几道痕迹,顶端挖开,直接掰开,“过几天换你尝尝?”
“谢谢!”康熙意识到他故意的,瞪他一眼,没好气道,“无聊。”
刘彻:“过几天就不无聊了。”
“你又想干什么?”康熙一脸警惕,“别乱来。”
刘彻笑道:“小事。”
三日后,十月初六,休沐日早上,皇帝封六位在宫外有府邸的皇子为贝勒。
此消息一出,大阿哥胤禔根本不信,抓起圣旨反复看,确定字没错,攥住圣旨就想去找他爹,到门口冷静下来——胤祉还被关着。
太子听说此事,在讨源书屋笑的好不畅快,老大二十多岁,跟十几岁的八阿哥一样是贝勒——太可乐了。
八阿哥得知他和胤禔一样,简直想哭,送走传旨的官员就去紫禁城找他养母惠妃解释。
康熙看到草拟的诏书,抓住刘彻的衣领,就朝他脸上招呼。
刘彻抬手朝他腰上摸一把,康熙身体一颤,下意识松开他。
刘彻拔腿就往外跑,边跑边在心里说,“你再追我,我就——”
“你去死!“康熙飘到他身后,朝他屁股上就是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