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非常热闹。”刘彻不容他开口,“就这么定了。”
康熙没听明白,“什么就定了?”
“暖锅子。”刘彻吐出三个字。
康熙又觉得心堵,“吃吃吃,也不怕吃成刘肥。这顿还没吃完,就想着下一次。”
“刘肥不肥。”刘彻认真道。
康熙又想打他。而身体是自己的,打在刘彻身上,疼在他心里,简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吃饱了让奴才把饭菜撤下去。”
“还没有。”康熙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刘彻心情大好,夹一块辣炒鸡丁,“这个好吃。”
康熙:“小公鸡的肉再不好吃,你就只能吃自己的了。”
“人肉不好吃。”刘彻又夹一块鸡腿肉。
康熙嘴角溢出一丝笑,慢吞吞道,“朕说的是猪肉。”
“咳咳,咳咳……”
“皇上怎么了?”在廊檐下和宫女闲聊的王以诚慌忙跑进来,一见他主子咳得脸通红,慌忙倒水,“皇上,给。”
刘彻一气喝完,扔下水杯,霍然起身。
王以诚吓一跳,“皇上干什么去?”
刘彻陡然冷静下来,深吸气,“朕刚才恶心想吐,现在好了。”
“皇上快坐下。”王以诚扶着他的胳膊。
刘彻顺势坐下,指着面前的碟儿碗儿的,“撤了。”
“嗻!”王以诚领命出去喊宫人进来。
刘彻趁机瞪着康熙,有种别跑。
康熙笑笑,朕就在这里等着你,有种现在动手。
刘彻摩拳擦掌。
回过身的王以诚不明所以,“皇上的手不舒服?奴才宣太医?”
刘彻心堵,这个奴才,眼神怎么就这么好,“天凉手有点僵,朕活动一下。朕出去转转,你们别跟着。”
“嗻。”王以诚没跟着,跟守在大门里面的侍卫打个手势。
刘彻出了清溪书屋,身后跟着四个侍卫。
听到脚步声回过头,刘彻见四人离自个两步之遥,顿时有种不上不下,憋得说不出话来的感觉。没心思遛弯,实则找个地方揍康熙,就回寝宫洗漱。
躺在床上,刘彻就冲窝在椅子上的康熙勾勾手,有种过来。
康熙飘到帷帐顶上,刘彻不站起来绝对够不到他。
刘彻站起来床就会被他踩得咚咚响,今夜当值的太监会立刻开口问,皇帝怎么了。这种情况经常发生,刘彻不想也知道结果只有两个,睡觉,或光着脚移到地上跟康熙打。
十月的天,刘彻宁愿选前者,哪怕此时此刻很想给康熙两拳,“我先给你记着。”
“我也给你记着一件事,过几天去火/器营。”康熙提醒他。
说到正经事,刘彻立刻抛开私人恩怨,“远吗?”
“有一点。”康熙道。
刘彻:“等我歇过乏再去。”
“别忘记就行。”康熙道。
刘彻摆摆手表示不会,不由得打了个哈欠。
四天没睡好,下午睡那一会儿根本不顶用。放下帷帐,没到一刻,刘彻就睡着了。
翌日天蒙蒙亮,自然醒来,刘彻拉起被褥就想再睡个回笼觉,被康熙一把拽起来。
刘彻压制住骂人的冲动,揉揉眼角,认命的去洗漱,去上朝。
立秋后上朝时间改成六点,刘彻还是觉得早,又忍不住同康熙商议,“改成七点成吗?”
“天亮了,别做梦了。”康熙朝他肩上一巴掌,突然想起一件事,“孙氏还活着?”
刘彻:“死了曹寅得守孝。没折子,应该还没死。等等,胤禛说病危,病危能活这么久?消息从江南传过来得好些天,这又过去好几天,得半个月了吧。”
“是的。”康熙算一下,“她一走,也不知道曹寅能撑几天。”
刘彻看着他的脸,“担心了?”
“换成你但不担心?”康熙道,“卫青!”
刘彻很想送他一记白眼,“别拿他和朕的大将军比,他不配。换个人。”
“跟你关系最好,是君臣,也情同手足的。”康熙道。
刘彻不假思索道,“不论手足还是晚辈,都不敢挪用朝廷的钱。”顿了顿,“反倒怕我找他们要钱。”
“要钱打仗?”康熙说出来,“朕就不该问你。”
刘彻笑道:“我身边的人老实,也是我的错?”话音落下,看到太子、四阿哥胤禛等人,“先上朝。”
下朝后,刘彻留下胤禛,想一下就喊上太子。
爷仨到清溪书屋正殿内,刘彻吩咐宫人传膳,随后问胤禛,“有孙氏的消息没?”
“没有。”胤禛道,“儿臣怀疑她装病,正打算使人去江宁探个究竟。”
刘彻皱了皱眉,“装病?”算欺君吗?看着太子,其实是问站在太子旁边的康熙。
“不算。”康熙脱口道,“她病的时候没告诉你。”
刘彻:“胤禛怎么知道她病的严重?”
“儿臣听说她四处寻方问药,还想请太医,不是病危,她还敢请太医?”胤禛问。
太子叹了一口气。
胤禛不解,他说错了?
“摆明试探汗阿玛。”太子道,“发现汗阿玛不管她的死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