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是他的梦和这些天的所作所为有关。”太子道,“否则汗阿玛一定会问孤。”
胤禛松了一口气,“不知道就好,不知道就好。”
“说实话,汗阿玛连办三家的益处不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那些文臣武将都不敢大张旗鼓的贪污受贿,中饱私囊。”太子道,“对你也有好处,你额娘不敢再让你或十四弟帮你舅舅向汗阿玛求情。”
胤禛点点头,“是的。连他自己的舅舅都不放过,没砍了我那个舅舅,都是给我和额娘面子。”
“你舅舅的事定下来了?”太子好奇地问。
胤禛“嗯”一声,“跟二哥预料的差不多,撤职,交罚银,蹲一年。”
“你舅舅贪的不少啊。”太子道,“据孤所知,有一半人不用蹲,把贪的吐出来就行了。”
说起那个没见过几次面的舅舅,胤禛都替感到他丢人,“没见过好东西,只要是家里没有的,就往家里搬。他要不是我舅,我都想让汗阿玛砍了他。”
“千万不能这么说。”太子忙往外面看一眼,见没人,放心下来,“传到你额娘耳朵里,她能跟你断绝关系。”
胤禛:“我也就在二哥面前说说。”
“孤这里也不安全。”太子意有所指道。
胤禛想起来了,他宫里的嬷嬷全是他爹的人,“算了,不说了,用饭。”
与此同时,梁九功小声问道,“皇上,现在用膳吗?”
“用吧。”刘彻道,“魏珠在吗?”
王以诚进来,“启禀皇上,魏珠休息,今天是奴才。”
“去宣法海。”刘彻道。
王以诚应一声“嗻”,就去找南书房行走法海。
法海不用上朝,早朝后上朝的大臣回去用饭,法海已到设在畅春园的“南书房”。乍一听皇上宣他,法海三魂少了七魄。
去清溪书屋的路上,法海想到他是通过科举考试上去的,且一直在南书房当值,除了皇帝人都没见过几个,想贪污,结党营私也没机会,皇帝让他过去,肯定不是处置他。
思及此,法海冷静下来。到清溪书屋得知皇帝让他审李四儿,还提醒他不知道怎么审就去问刑部尚书,法海放心下来,领了旨就去找刑部尚书。
主要问他,皇上想要李四儿牢底坐穿,还是生不如死。刑部尚书哪知道啊。结合皇帝这些天的手笔,就说可能要李四儿的命。
法海拿着律法家规,挑几条立得住的把李四儿收押,斩立决。随即向皇帝复命。
刘彻看到法海过来,下意识看一眼自鸣钟,见才十一点,对他的办事速度极为满意,面上不显,“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午时吧。”
法海应一声“嗻”,就命人去找刽子手。
先前去抓李四儿的时候,法海担心隆科多个混不吝的阻拦,先找的佟国维。佟国维把隆科多叫到他书房里,法海才去抓人。
等隆科多从他爹书房里出来,回到家得知李四儿被法海抓走了,隆科多就去法海家找法海。没找到,就让他大哥去畅春园。他大哥不想管他的事,就让他自己去。经过多方打听,得知法海在刑部,隆科多到刑部,法海没找到,听到人说法海在菜市口。
隆科多心中一慌,策马去菜市口,听到“扑通”一声,勾头看去,身体一晃,整个人从马上摔下来。
噗!
刘彻嘴里的茶喷一地,不敢置信地看向法海,“求太医给隆科多诊脉?”
法海的脸微红,“是的。他看到李四儿人头落地,吓的从马上摔下来了。醒来之后,整个人呆呆的,跟傻了一样。看在大姐姐的面上,求皇帝让太医去给他看看。”
“朕没说不让。”刘彻忍着笑道,“你瞧哪个太医好,就让哪个太医跟你去。”
法海忙说:“谢皇上。”
刘彻摆摆手。法海起身就去找今儿当值的太医。
康熙不禁问,“高兴了?痛快了?”
“不高兴。”刘彻道。
康熙疑惑不解,“为何?”
“以后朕再想收拾谁,就得令人暗中搜集证据了。”刘彻叹气道,“哪像现在这样,挑个后宅的错,就可以把人收押。”
康熙呼吸一窒,“从后宅下手,你还好意思说出来?”
“为何不好意思?”刘彻道,“难不成是我冤枉他们?还是你觉得是我让明珠的小妾挖人的眼,我让隆科多的小妾砍人的胳膊?”
康熙张张嘴,“朕不跟你说。”
“说不过我还差不多。”刘彻翻开宗人府递来的折子,“三个内务府大臣也不干净,海拉逊——”
康熙连忙打断他的话,“不能再抄家,再抄真人心惶惶了。”
“这么急做什么,我还没说完。马思喀才当四年,有海拉逊和飞扬武在,没敢贪,可以饶恕。飞扬武又病了,听宗人府说今年就没怎么好过,贪了点,但看他快死的份上,我也懒得计较。海拉逊当了几十年,只要他把贪的全吐出来,我就不追究,这样行吗?”刘彻问道。
康熙点点头,“可以。”
刘彻白了他一眼,“真不知道天下是谁的。”
“你的。”康熙道。
刘彻噎了一下,“少给我耍贫。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