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你一次,王氏快生了。”
“好吧。你不虚,且精力充沛。”刘彻道,“那你儿子为何认为你需要大补?”夹一块猪腰放入口中,做好吐的准备,却脆脆的,“这还是猪腰吗?”
康熙勾头看一下,“是的。没吃过?”
刘彻点点头,冷不丁想到“以形补形”,猛地看向康熙,“你经常吃?”
康熙想说不,话到喉咙眼又担心他扯到肾上,“这些东西看似难以下咽,收拾好了非常美味。等天冷了,你可以尝尝猪肚汤,或鱼鳔汤。鱼鳔既鱼腹中的那个白色之物。咦,今日有鱼鳔汤。”
“哪个?”刘彻听得正起劲,险些没反应过来。
康熙指给他看,“那个。”
“不是白色的啊。”刘彻用箸夹出来。
康熙:“干鱼鳔。你可以尝尝——等等,不能吃。”
“为何?”刘彻不懂。
康熙:“这东西有滋补肾阳之功效。”话音落下,刘彻下意识看向康熙,康熙心有所感也看向他,一时间两位帝王竟不知如何开口。
刘彻想问,你的肾真没问题?事实证明,他很好。
康熙想说,我的肾好得很。这一桌子菜又如何解释?
好半晌,康熙咬咬牙道,“这个胤禛,真是闲的!”
“可不是闲的么。”刘彻从腰间拿出一个东西,“忙的话也没空给你求这个。”
康熙看过去,正是胤禛早上给他的“平安符”,“那小子搞什么名堂?”
“皇上,太子求见。”
梁九功的声音传进来。刘彻抬起头,梁九功在门外站着。刘彻抬抬手,梁九功往后退两步,太子跨过门槛,冲他爹行个礼,“汗阿玛,儿臣的大阿哥想要个拨浪鼓,儿臣记得汗阿玛寝宫有一个,儿臣想把那个拨浪鼓送给大阿哥。”
刘彻看向康熙,你意下如何?
“给他。”康熙想也没想就说,“保成知道在哪儿。”
刘彻接道:“你知道在哪儿吧?那你去拿吧。以后这种事不用向朕禀告。”
“谢汗阿玛。”太子顿时心虚,觉得对不起他爹,“汗阿玛,今日早些歇息。”
刘彻:“朕知道。”
“儿臣就不打扰汗阿玛用膳了。”太子退出去,迅速转身去康熙寝宫,唯恐慢一点,他爹发现他背后藏有东西。
刘彻见状,不禁说:“你儿子也是个疼孩子的。”
康熙眉头紧皱。
刘彻没听到回答,抬头看去,疑惑不解,“有问题?”
“保成刚才的表情不自然。刚才又走那么快,奇怪,太奇怪了。”康熙摇头道。
刘彻:“孩子等着拨浪鼓,有何奇怪?”
“你有所不知。保成的大儿子病歪歪的,至今没敢给他起名。”康熙越说越感觉不对劲,“那孩子的身体比小十一还虚,怎么会闹着要拨浪鼓?”
刘彻不解:“你的意思太子骗你?”
“保成从不骗朕。”康熙道。
刘彻见他很自信,嗤一声,“据儿也从不骗我呢。”
“刘据没骗你,是你身边的人骗了他,让他误以为你的情况和始皇帝一样,他和扶苏一样。”康熙道。
刘彻噎了一下,“都没你懂。”
“懂不懂不知道,朕知道你再不吃,饭菜凉了就没法入口了。”无论是鱼还是猪腰,都要趁热吃。
刘彻瞪他一眼,夹一块羊肉,还没咽下去就夹一块猪腰。
康熙见他只吃补阳气的东西,不禁腹诽,等会儿有你受的。
饭毕,刘彻洗漱一番,坐在龙床上看书,一直看到亥时,才扔下书,放下帷帐睡觉。然而,刘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坐起又躺下,躺下又坐起,一会儿背《道德经》,一会儿回忆今天看的内容,不论怎么劝自己,就是睡不着。
康熙早料到,坐在床一觉,故意问,“怎么了?”
“燥的慌,想发火,可又不知道自己气什么。”刘彻皱了皱眉,“我去洗个澡。”
康熙悠悠道:“你洗澡也没用。”
“什么意思?”刘彻正打算去外间喊人,听到他的话脚步一顿。
康熙笑道:“朕提醒过你,不能吃太多,你不信。朕虽然已到不惑之年,但朕的身体还不需要大补特补。”
上辈子没少补的刘彻听他这么一说,迅速明白,“我要宣敬事房总管。”
“你可以试试。”康熙笑吟吟看着他。
刘彻颓废的坐下来,指着他,“你——我不听你的话,你应该攥住我的手,阻止我吃下去。”
“你确定朕那么做,你不会打朕?”康熙反问。
刘彻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又觉得难受,站起来就问,“那我现在怎么办?”
“自给自足。”康熙道。
刘彻嘴巴动了动,想说我从没伺候过自己,“这是你的身体。”
亲眼看着刘彻把玩他身体一部分,康熙膈应么?膈应!他完全可以来个眼不见为净,“朕去惇本殿看看保成睡了没。”说着往外飘。
刘彻伸手拉住他,“等等!”
“还有何事?”康熙停下来,回过头问。
刘彻张了张嘴,轻咳一声,有点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