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刘彻卡住了。乍一听到“汉武”二字就感觉是指自己,情绪有些激动,换成他是对方,也能猜出他是谁,“你故意的?”
康熙摇摇头,“不是。朕没打算现在和你说太子的事,是你自己问的。”看到自鸣钟上快六点了,“快上朝了,时间不多,说说吧。”
“朕说不知道,你也不信啊。”刘彻道。
康熙点头,他是不信,可刘彻如果不讲的话,他会忍不住一直猜下去,“说说看。”
“我死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次睁开眼就到了这里。”刘彻道,“其实我也想问,你的魂魄为何会离开自己的身体?”
康熙拧了拧眉,“为什么?”
“对!”刘彻点头,“问题可能出在你身上。”
未来太子妃的妆奁由内务府筹备,昨日内务府把嫁妆单呈上来,康熙觉得嫁妆少,拿笔添添加加,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子时。
太监总管梁九功催他就寝,康熙考虑到今天内务府就得把妆奁送去亲家府上,不放心,又仔细看一遍,确定无误才回去休息。
躺在床上康熙觉得脑袋痛,恶心想吐,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完全是困的。康熙以为睡一觉就好了,没想到一夜醒来他已不是他。
假如刘彻说的都是真的,那么问题确实出现在他身上?看一下刘彻。刘彻神色坦然,任由他打量。
康熙见状,就想问什么,忽然想到他如果有死而复生的本事,完全可以去万国来朝的盛唐。思及此,康熙拉起他的手。
刘彻吓一跳,“干什么?”
“别说话,给你号脉。”康熙道。
刘彻惊讶道,“你还有这一手?”
“朕还会开药呢。”康熙瞥他一眼,“大病治不了,小病难不倒朕。”
刘彻不禁打量他一番,“刚才说太子已成年,你看起来三十出头,其实有四十了?”康熙点点头,“太子被你教的那么好,你整个人精神不错,不像沉迷酒/色之人,应该挺勤政,还是个好父亲,怎么还有空学治病?”
“每天少睡两刻钟就学会了。”康熙道。
这个理由刘彻也是服了,“所以就把自己的身体折腾出毛病来了?”
康熙手一顿。刘彻感觉到,肯定道,“朕猜对了?”
“劳累过度。”康熙没理他,自顾自道,“估计是我夜里昏过去,灵魂离体,让你乘虚而入。”
刘彻:“调养过来,我就会离开?”
“你不想离开?”康熙看着他问。
刘彻笑道:“这话说的,白捡一世,换你也不想离开。”
“即便有个人天天盯着你?”康熙提醒他,“朕不同意,你这一世可要当苦行僧。”
刘彻没听懂:“什么僧?”
“苦行僧。也就是戒色,苦修的和尚。”康熙看他懂了,才继续说,“民间传说汉武帝不可一日无妇。正史中虽无记载,朕也觉得夸张,但你身边的人并不少,有男也有女。对吧?”
刘彻不敢置信,“你怎么连这种事都知道?”
“你们老刘家,除了你曾孙子和你父皇,全都一个德行,男女都爱,且多情,朕能猜到很正常。”康熙说着,话锋一转,“六点了,必须得去上朝。等一下我在你身后,我说什么,你说什么,不懂的就在心里问朕,先把早朝应付过去。”
刘彻张张嘴,听到“叮”一声,吓一跳,扭头看去,多宝阁上的一个东西在响,“那是什么?”
“记录时间的自鸣钟。”康熙道,“六点钟它就响六下。外面还有个大的,响的时候整个皇宫都能听见。”
刘彻:“这么神奇?”话音落下,第六下落下,钟不响了,刘彻忍不住走过去。康熙拽住他的胳膊,“洗漱,上朝。”
“晚一会儿又没事。”刘彻抬手就想挥开他。
康熙手上用力,“文武百官都到了。”
“让他们等着。”刘彻毫不在意的说。
刘彻是个随心随性之人,对礼法教化更是不以为意,康熙听他这样讲,一点也不意外,“太子和诸皇子也在。”
刘彻停下来,“你其他儿子也在这里?”
“他们都住在京城,也就是皇城,成年的皇子跟朝臣一样,每日都会来上朝。”康熙道,“你晚去一会儿,下了朝太子就会带着他兄弟来看望你,问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刘彻不大信,可他什么都不知道,暂时只能信他,“你的几个儿子都叫什么名?”
“上朝的路上朕会告诉你。”康熙随即就让他喊奴才进来伺候。
刘彻按照他交代的喊一声,就躲到屏风后面。端着水盆进来的小太监没看到康熙,就问,“皇上起了吗?”
康熙就在他面前,见他没发现自己,才喊刘彻出来。随后告诉刘彻他成年儿子的名字和年龄,儿子家的情况一个字没说。
刘彻本以为是在正殿议政,没想到得去什么乾清门,还要自己走,心里嘀咕康熙有福不会享,又要把他说的事记住,一心二用,就没注意到他故意漏掉许多。
紧赶慢赶,到乾清门门洞,也就是御门听政的地方,还是迟了一刻。
刘彻可不管这些,坐下就打量文武百官,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