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谈掌门:……
“李掌门,你听听符器宗掌门说的啊,这是咱们修道之人该说的话吗?”
修道之人,尤其修剑道之人,就是追求强不服输,因此谈掌门完全无法理解苟之一道,听完简直越想越气。
而此时李掌门见他脸色不对,便立刻笑呵呵捏着胡子说道:
“修道嘛,都好都好,两位掌门说的都对,都对啊。”
谈掌门:……这两个一个都带不动,简直气死他了!
这两个,一个医宗的李掌门,那是出了名的和稀泥老好人。
另一个,每天把苟活躺赢挂在嘴边,恨不得能一动不动学王八,活个千万年的。
谈掌门简直如同锐利剑锋戳到了软泥上,越发升起一股无力感来。
最后只能忍住气,急迫说道:
“那我们也不能就坐视不理啊!
好歹四大宗门都变成了五大,难道任由那合欢宗抢先摘了桃?
不行,咱们这几个门派也必须弄些弟子过去,要不悄悄双休套话,要不就塞些奸细。谈掌门,您说呢?”
“千年王八万年龟,我自不动苟命长。干嘛还要派什么奸细啊谈掌门。
要我说,咱们各回各家各苟各窝,等过个千百年,还活着的才是赢家。”
“谈掌门说的有理,赵掌门说的也有理啊。”
谈掌门:……啊啊啊拔剑吧!
带不动,他真的带不动啊!
谈掌门在差点被气死前,掐了一把人中勉强恢复神智,很快就搬出了符器宗欠他们剑宗的五十万上品灵石账单:
“谈掌门你可别忘了啊,当初李长老上你们门派,你信誓旦旦说要帮他主动还钱的。
他欠我剑宗的债款,到现在你还没个动静呢。
总之,要么一手还债,要么就派人去种田宗,做奸细还是双休,随你选都行。”
赵掌门:……
苟了千八百年,没想到一招掉入了李长老这个深坑中!
本来还能在苟苟的谈掌门,迫于债款在前,也苟不下去了,只能无奈答应。
回到宗门后,赵掌门长呼短叹的拍着自家嫡传弟子苏和风的肩膀,十分不舍:
“徒弟,都是我符器宗对不起你啊!但你也不能怪师父逼你,这事都要怪李长老那个大坑!
现在只能害得你被迫卖身还债了啊!”
此刻,赵掌门的亲传弟子苏和风,面无表情地被自家掌门摇来晃去,最后只无奈说道:
“师父,你这次究竟又给我挖了个什么坑啊?”
“不是我挖坑,是李长老那个大坑的错!”
说到这里,赵掌门就一阵心痛后悔。
好嘛,当初想着他们符器宗找个炼丹的修士,能多苟个千百年的也算是好事,他这才喜滋滋的答应了替李长老还债。
大不了他多炼几个符嘛,医修都有钱都很,才能欠多少债?
可谁曾想李长老这个天天炸炸炸炉的,没三个月的时间,差点把苟了千年的自己直接气到归西!
现在人是拍拍屁股走了,结果他们宗门却欠了一屁股债!
毕竟这款数额有点大,在债款和徒弟面前,赵掌门只能把自家嫡传徒儿给卖了。
“所以师父,你是要让我去给谈掌门做潜伏,要我去和合欢宗的竞争双修?还是干脆做炉鼎吹枕头风?”
“为师想了想,其实做炉顶还是双修卖身,这都不重要,不重要。”
就在苏和风差点被师父这一句气死时,赵掌门才立刻补充说:
“你要想,也可以选择去做奸细。反正吧这都是剑宗的主意。
我们只要出人了就够了,其实最关键的事,其实只有一条。”
“是要让我打探那花璐的底细,还是要获得他们的法宝秘籍?”
苏和风严肃着神色,却见着自家师父又往那软榻上一躺,拿着那自动扇子边扇风边说道:
“最关键的事,当然是苟啊!
徒弟呀,你别每天想着什么秘籍底细,就算是换了个宗门,进去后只要苟住就成。
多苟多长命,躺平活千年。一定要记住,就算是换了个宗门,也要有颗苟系的心。”
苏和风:……
这师父太心累,实在带不动啊。
已经习惯了自家苟系躺平师父的苏和风,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给师父出主意道:
“那也总不能只我一个去,毕竟我已经快要进入金丹期了,一人独往,目的实在惹人怀疑。
不如师父你再找一个刚刚入宗门的,实力并不济的年轻一辈后生?
对了,最好是个师妹,这样我与她可以扮成兄妹散修同去,这样做奸细,也不容易被人怀疑。”
“徒弟说的,果然有理啊。”
好歹是五十万的巨额债款,再想苟活躺平的赵掌门也只能任命替人办事还债。
他想了想一挥袖子说道:
“也不用挑了,今天哪个女弟子下一个进我们符器宗山门,那就选谁。
这就是缘分哪。”
…
“阿嚏阿嚏——”
此时,头上顶着空气毛,手里抱着白奶猫的花璐鼻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