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臭液体。

林夕看到如枯木般僵硬的虚木倒在血河之外，立刻打起了警惕，但很快就发现，虚木此刻已经彻底失去了气息。

“死了？”林夕缓缓靠近，果然察觉不到任何生命的迹象。

走近一看，虚木身躯已经枯萎的不像话，几乎成了干尸。

轻轻一碰竟然直接化作齑粉飘散在了黑风之中。

承载神明意志果然不是小小半圣能够受的了的。

也怪不得那所谓的神启，需要数百位金袍人共同作为载体。

“你说供奉这种神明有什么用呢。”林夕不知是嘲讽还是感慨：“到头来哪有一个好下场。”

“终究是成圣的诱惑太大了。”石重脸上露出几分悲悯与惋惜。

虽不在佛门。

但修行如此多的佛门神通，心态想法难免有些变化。

况且他本就是个善良憨厚之人。

林夕点头：“是啊。”

咦？！

林夕意识到有些不对，疑惑看向石重：“你能说话了？”

“这.....”石重也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能说出话来了，他也指向林夕的双腿：“你不也站起来了。”

林夕也才发现原来自己并没有用灵力支撑，就已经平稳的站在了地上。

余悸未消，自然容易忽略一些事情。

“奇怪，法则消失了？”李行雁也揉了揉双臂，感知失而复得的快乐。

而就在众人庆幸法则影响消失时，远处一个巨大如峰岳的身影缓缓出现，身躯粗糙魁梧，青筋暴起如苍龙攀附，可怕斑驳的双斧上满是血痕，带来无穷无穷的压迫感，连天空的阴翳都被迫溃散了。

林夕心中大震。

不，不会吧！！

这个身影没有头颅。

正是在幻魔域中四处游荡的无头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