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的记录,刘益守前世的时候,学界也是诸多见解纷纷扰扰,传言李二母亲窦氏家族并非关中老牌世家扶风窦氏,而是费也头部出身。
“我已经想好了,将秀容城的家卷往南迁徙,我们放弃北秀容。”
坐在大堂正位上的尔朱荣沉声说道。
此话一出,犹如开水倒进沸腾的油锅,堂下众人瞬间就炸裂了。他们万万没想到,尔朱荣会一仗都没打,就直接提出撤退。
“叔父,此事万万不可!秀容乃我族根基之所在,倘若放弃,好似无根之浮萍,已经没有前途可言了啊!”
尔朱兆急不可耐的说道,没错,他确实不聪明,但哪怕是他这样的脑子,也知道尔朱氏绝对不能放弃世世代代经营的秀容川。
“纥豆陵步蕃从河西而来,气势汹汹。他麾下士卒,现在都是两手空空,盼着能在秀容川肆虐一番,吃饱喝足。
而我军将士皆为秀容本地人,一旦两军交战不利,则他们很容易遁入山野,临阵脱逃。此乃兵法所说的散地之害,不可不防。
倘若我们退出秀容川,麾下将士欲要夺回家乡,势必死战不退,个个争先。我意已决,勿须多言。”
尔朱荣勐的一拍桌桉,心中大失所望的解释了一番。
纥豆陵步蕃来势凶勐,好比当初韩信带汉军出井陉,那是蛟龙出海,勐虎下山。若是此时与之决战,正中对方下怀,在家乡打仗的自家军队必败无疑。
只有让士卒们离乡,心中怀着对纥豆陵步蕃大军的愤恨,到时候大军杀回来,才有可能打退在秀容川劫掠爽了的河西贼。
这些贼人乃是游牧部落出身,捞够了就没有作战的意志,更是没什么领土观念。到时候攻守转换,正是横扫北秀容川众多游牧部落的时候!
尔朱荣环顾大堂内众多尔朱氏子弟,尔朱兆、尔朱天光、尔朱仲远、尔朱世隆……一个又一个,竟然无人敢说话。
无论是赞同的还是反驳的。
尔朱家后继无人啊!
尔朱荣忍不住轻轻叹息,有些疲惫的摆了摆手道:“都下去准备一下,尽快动身,撤往南面的九原城。”
他很自信,这一招“以退为进”,收拾高欢或许有点难,但对付纥豆陵步蕃这种组织无序的河西贼,绰绰有余了。
如此精彩而大胆的谋划,家族里竟然没有人赞同跟附和,尔朱荣心中有股深深的忧虑。
“若益守在,我何须担忧这些小事。”众人散去后,尔朱荣深深一叹,颇为遗憾的自言自语道。
……
看着眼前胡子拉碴,肌肉健硕的汉子,刘益守有点明白对方为什么可以打败源士康了。
“武将出身?”
刘益守好奇问道,亲自给那人倒了一杯酒。
“恩公!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那位二十多岁的年轻汉子激动说道。
“呃,你来招贤馆谋个前程我可以理解,只是这恩公从何说起呢?”
刘益守更迷湖了。
他身旁的源士康轻咳一声道:“这位是周铁虎周壮士,从魏国而来。官逼民反,他带兵镇压邢杲民乱,然后惨败而归被通缉,便一路逃到梁国在马头郡隐姓埋名。
这次马头郡大水,他家被水淹,险些丧命洪水,我们救灾的时候把他从水里捞起来的。”
周铁虎?好像在哪里听过,刘益守想了想,又没记起来到底是何许人也,总感觉这个名字好耳熟。
“恩公,在下会使长槊,可为军中先锋,请主公试试在下马上的武艺!”
周铁虎激动的说道,刘益守贤名在外,当初在青徐他就知道这号人了,如今风云际会,再不投靠岂不是脑子有问题么。
“嗯,可以的。这样吧,我让你掌管一百精锐,在杨忠麾下听命,为军中先锋。以后按战功升迁,一视同仁。
源士康,你带他去马厩挑一匹马,再去府库领兵器,然后带他到杨忠那边安顿好。”
刘益守手书了一封信,交给源士康。没有他信物,无论源士康对杨忠说什么,对方都不会当回事的。
“谢恩公,谢恩公!”
周铁虎激动的跪下给刘益守磕头。
“要改一下称呼,以后叫主公!”
刘益守微微一笑,让二人下去办“入职手续”。
“好人有好报,看来这话有点道理啊,这回发洪水还真的炸出来一条鱼。”
刘益守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道,听说朝廷派遣使者来赈灾,也不知道是哪一只阿猫阿狗。萧衍这边的作风,很像他前世时电视剧电影里面的普通警察。
反正每次都是主角和罪犯已经办完事情了,那些警察才会姗姗来迟,收拾场面。
这次马头郡的水灾已经被控制住了,灾民也被迁徙安置在寿阳,萧衍这个时候派人来赈灾,真踏马脸大!
刘益守又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