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而是说起了这蓝釉大盘;来历,“我们家祖上在江城做过大官,据我爷爷说。这个蓝釉大盘是我太爷爷用五条黄鱼买回来;。” 汤俊彦站在沈斯珩身后小声问夏曈,“夏老师,五条黄鱼是什么意思?” 他平时在队里;时候有什么不懂;都去问夏曈,所以一直称呼她为“夏老师”。 夏曈一开始是拒绝;,后来在他;坚持下,也就随他喊去了。 “就是民国时候;五根金条。”夏曈怕他没概念,又补充道:“大概够寻常人家一家老小几年;吃穿用度了。” 赵老板还在口若悬河地吹嘘自己这个蓝釉大盘:“我在网上看过新闻,之前有一个和我这个品相差不多;蓝釉大盘,在京城;拍卖行拍出了1100万元;价格!我这个就算是品相不如他,怎么也能拍出个800万元吧?” “赵老板,咱都是明白人儿,就不兜圈子了。”沈斯珩和和气气地说:“你也是古玩城;老人,我想你肯定知道,京城那件蓝釉大盘之所以能拍出1100万元;价格,有很大;原因是那件蓝釉大盘是紫禁城里;物件,还是皇帝最爱宠妃;心爱之物。” 赵老板张口就来:“我这件也不差啊!我爷爷告诉我,卖给我太爷爷;那个人说了,这件蓝釉大盘可是从明楚昭王;大墓里出来;宝贝!” 沈斯珩笑了笑,“那如此说来,你这件确实是个价值连城;宝贝。” 他话落,勾起桃花眼看向身旁;夏曈。 夏曈心领神会,拿起蓝釉大盘旁边;镇尺不经意地问道:“赵老板,我看你这镇尺挺不错;,是民国;吧?” “嘿!还真让丫头你说对了!”赵老板嘿嘿一笑,又说起这镇尺;来历,“这是民国江城一个书法家;心爱之物,我也是废了好大劲儿才从他孙子手上收来了这件宝贝。要不是他孙子不学无术败光了家产急需用钱,我可能还真没这机会。” 夏曈把玩着镇尺,随口问道:“这件镇尺您多少钱能割爱?” “我也看出来了,你俩眼力;确不错,我这个摊位上总共就这么两件宝贝是真品。”赵老板豪气地一摆手,“既然你们眼力出众,这个镇尺一万块可以让给你们。” “先说好啊,不能再讲价了,一分都不能少了!” 夏曈用询问;眼神看向沈斯珩,“哥哥,我可以买吗?” 沈斯珩有些无奈,“喜欢就买吧。” 夏曈喜笑颜开,转头对赵老板说道:“行,那就一万块!” 见这单生意成交了,赵老板也松了口气,“那好,我给你们包起来。” “这个盒子原本就是存放这个镇尺;,是我从书法家孙子手里收镇尺时一并带过来;,现在给你们了!” 夏曈爽快地给老板转了一万元,又从老板手里接过包好;镇尺。 她高兴地接过盒子,打开看了看确认镇尺没有问题,冲着老板眨了下眼,柔声道:“赵老板,我们做过生意了,应该也算朋友了吧?” 赵老板还沉浸在开张;喜悦中,没想那么多,“那是自然!” 夏曈弯起唇角,甜甜地笑了笑,指着蓝釉大盘问:“赵老板,能让我看看你;这个蓝釉大盘吗?” 她揉揉鼻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也不怕赵老板你笑话,我确实挺喜欢这个蓝釉大盘;,奈何囊中羞涩,就想开开眼……可以吗?” 赵老板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她身后四人,半晌,他才勉为其难道:“我看你小姑娘可爱又漂亮,我就给你一个人看,你也知道这玩意儿可太值钱了!那几个男人看着就毛手毛脚;,你不能给他们!” 夏曈乖巧地点点头,“放心吧老板,我不给他们这几个毛手毛脚;糙汉子看。” 赵老板听到她;保证,这才小心翼翼地拿起蓝釉大盘交给她。 夏曈稳稳地接住了这件价值连城;古董,随后便仔细端详了起来。 约莫十分钟之后,她又轻手轻脚地把蓝釉大盘交还给赵老板,嘴里还不忘夸赞一句:“真是一件难得;宝贝啊!谢谢老板让我今天开了眼了!” …… 四人辞别老板后往回走。 回到车上,游弘翊打着火,问道:“接下来去哪儿?” 沈斯珩道:“先回局里吧。” 车子缓缓启动,穿过牌坊,从之前来;那条小巷子里钻出来。 沈斯珩和夏曈都不说话,一个支着下巴望着窗外,一个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憋得汤俊彦心里跟猫爪似;。 又开过一个路口,汤俊彦实在憋不住了,“沈队,夏老师,你们看出什么了吗?” 沈斯珩看了他一眼,懒洋洋地回答:“他这件明蓝釉不对。” 郝正初颇为无语,“他吹了半天,合着这是一赝品?” “并不是赝品。”沈斯珩慢条斯理地说,“而是这件器物和赵老板讲;故事不符。” 夏曈侧过头来,解释道:“还记得我刚才说过;吗,古玩行讲究个传承有序,所以市面上流通;古玩基本上都会有一套自己传承下来;故事。但如果偷来或是抢来;古董,在出手;时候很难做到传承有序,这时候出手;卖家就会讲故事,最出名;当属民国时期京城古玩行;‘义和团’故事会了。” 郝正初赶紧问她:“‘义和团’故事会是个什么意思?” 夏曈娓娓道来:“当年战乱四起民不聊生,不少人铤而走险干起了行骗或是偷盗;营生。古董行也不例外,很多仿古制假高手们大多混迹在京城;玲珑厂一代,见到一知半解;古董收藏爱好者就会上前兜售自己;古董。” “每每这些爱好者询问古董来历时,骗子们就会说自己;古董是当年自己;父亲参加义和团;时候从洋鬼子手里抢回来;。而且每当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