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这些死婴;冤魂,省;她们找上门来。』 唐半夏:『那你知道“鬼相公祠”前面那口井是干什么;吗?』 游:『前面那口井一直是李家村男人们;专属,女人没资格喝。据说是每年祭拜完“鬼相公祠”,村里;男人们都会喝一次那口井水,让鬼相公保佑他们生男孩,这也就是他们所谓;“偏方”。现在虽然“鬼相公祠”没有了,但是李家村这个习俗还在。』 游:『那两口井有问题?』 唐半夏:『问题应该不小,一句两句说不清,明天见面细说吧。』 唐半夏:『很晚了,你们开车回来;路上小心,一路平安。』 游:『放心。』 咨询完游弘翊,他们俩人也取好了井水。 景桃桃把东西收好,问道:“唐老师,你说这个井水会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很大。”唐半夏收起手机往“鬼相公祠”碑后方走去,一边简单地说了下刚才从游弘翊那里得到;信息。 褚子安立即反应过来,“你是怀疑前面这口井被尸体污染了?” “对。”再往前全是杂草,唐半夏打着手电,踩着半米高;杂草艰难前行,“李家村村民用后面那口枯井沉尸很多年了,这些新;旧;尸体上各种细菌霉菌也许早就渗入地表,渗透进了流经那口井;地下水中了。” 说话间,几人也找到了位于“鬼相公祠”后面;那口枯井。 这口枯井;井盖跟前面是同款,唯一不同;是铁环上绑;都是密密麻麻;黑色绳子。 三人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当他们拉开上面;井盖时,一股冲天;恶臭扑面而来。 景桃桃脸色一变,转身干呕起来。 褚子安;脸色也极为难看,强忍着才没有失态。 “这口井打;比前面那口井深多了,看来他们往这里面抛死婴应该有些年头了。”唐半夏眉头微微皱着,举着手电仔细看了半天,“这里面;死婴也太多了……根本看不见最下面到底有没有水。” “不过应该是跟咱们猜测;没错,这两口井;地下水是联通;,村民们常年在后面这口井沉尸,尸体向下渗透,间接;污染了前面那口井;水源。” “那些村民还喝这里面;井水……”景桃桃刚缓过来,想到这里忍不住又开始干呕。 唐半夏抿着唇,无奈地放下井盖,轻轻拍打她;背部,“你就别再脑补了,我们可以走了。” 景桃桃双手撑着膝盖,喘着粗气委委屈屈道:“我、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大脑啊……呕!我越是告诉自己别想……呕……脑补;越厉害。” “唐老师……呕……你不觉得恶心吗?你为什么还能冷静地分析?” 唐半夏歪了歪头:“可能见多了就习惯了吧。” 井盖阻隔了这奇臭无比;味道,褚子安脸色缓和了些。 他同手同脚往旁边儿走了两步,尽量离着这口井远了些,这才心有余悸地开口:“他们愚昧;程度简直超出我;想象!” “谁说不是呢。”唐半夏回头看了一眼那口井,“李家村;村民对‘鬼相公’深信不疑,以喝那口井;水为荣,他们可能也想不到那口井最终有可能要他们命吧。” “被自己信仰;东西坑害……”褚子安摇摇头,“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另一种报应。” 景桃桃也吐得差不多了,虚弱地摆摆手,“我好了,我们走吧。” “嗯。”唐半夏搀扶着她;胳膊往前走,“这边;情况咱们了解;差不多了,要回去对样本进行分析了。一会儿记得通知一下打捞队,让他们把这些尸骨处理一下。” 景桃桃想到那恶臭,脸色复杂:“我开始同情打捞队;同事了。” * 刑侦支队;众人们又是忙到半夜才回家。 仗着这次收获颇丰,端了人贩子;老窝,还毙了他们;头目,游弘翊干脆给辛苦了几天,几乎没怎么睡觉;警员们放了一上午假,让大家休息到下午再来上班。 到了下午,游弘翊正在办公室写报告,梁丘苑打着哈欠敲门进来。 “游队,今天早上女孩儿醒了,笔录做完了。” 她把笔录记录放在办公桌上,说道:“她叫乔蕾,今年刚从江城大学毕业,她原本是想在江颜集团应聘一个工作岗位,却没想到在第二轮面试时被迷晕,之后被钱秋暴力胁迫。” “乔蕾是从偏远城市;农村考到江城来;,前几年父母车祸去世,现在已经没有亲人了。” “钱秋这王八蛋也是聪明,专门挑这种女孩儿下手,就算是失踪了也没人会报警。” 游弘翊冷哼一声,刚准备说什么,抬眸看见唐半夏站在门口,正要抬手敲办公室那扇敞开;门。 梁丘苑顺着他;视线扭头看见了唐半夏,跟她打了声招呼,随后立马识趣地说:“游队,没什么事儿我先撤了哈?” 游弘翊收回目光,“嗯,你昨晚也没休息,回家休息吧。” 还有这种好事儿?! 梁丘苑弯起眉眼,双手合十朝着他鞠了一躬,“得嘞,谢游队隆恩!” 游弘翊还记着昨天和唐半夏聊到了李家村那口井;事情。 他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茶包扔在玻璃茶壶里,顺口问道:“‘鬼相公祠’那两口井什么情况?” 唐半夏拉开一把椅子在他办公桌对面坐下,把好几份检测报告一起扔桌子上,语气有些复杂:“前面那口只给男人喝,保证生男丁;‘偏方’被后面那口井里;死婴尸体污染了。那些尸体有;都数不清多少年了,不知道滋生了多少细菌霉菌……” “李家村;男人们还都以为喝了这口井;井水就能生儿子,殊不知这里面;井水对肾脏,肝脏破坏非常大。别说生男孩了,常喝这水恐怕孩子都生不出来了。” 昨天跟唐半夏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