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其实无论是不是清醒的姜芷，身上都有一股吸引他的劲儿。

“无论是谁和你起冲突，我都始终站在你这边。”虞轻舟斩钉截铁地道。

满脸笑意的姜芷，瞬间就撇了撇嘴，完全不相信。

“得了吧，我才不信你这鬼话，等下次说不定你就叛变了。”

对于她的质疑，虞轻舟并没有多反驳，只是轻笑着没吭声。

“我们去哪儿？”她问。

“接孩子。”

“好吧，的确很久没看到俩小朋友了，就是接完还得送回来。到时候我可不进老宅的大门了，如果碰到婆婆，我得去了半条命……”

姜芷边说边掏出镜子和粉饼，给自己细细地补妆。

听着她的话，虞轻舟却笑不出来了。

很显然，在这个产生巨大变化的世界里，姜芷和两个孩子的感情很一般，并不亲近，而对婆婆的恐惧感依然很深厚，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果然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两个人接了孩子之后，小朋友们都已经上学了，其实不像五岁时那么粘人了，至少表面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粘妈妈。

而姜芷和他们聊了几句之后，就无聊地看手机了，毫无亲子互动的感觉。

虞轻舟捏了捏眉头，他再次感到十分棘手。

像刘芬芬这些暂时没出现的人，他可以慢慢找，虞清娇的事情，他也可以解决，但是亲子之间的感情，不是他能插手就可以的。

姜芷之前向他坦白的时候，曾经坦言过，她在没清醒的时候，完全就是恋爱脑，整个世界都是围绕着他转的，甚至还是讨嫌的那种状态，总是疑神疑鬼，歇斯底里。

如果不是她清醒了，自己都不看好这段感情。

那种时候，友情和亲子情根本没有落到她心里，哪怕她看到了两个孩子，也好像不能聚焦一样，直接忽视他们。

他现在能有什么办法让她清醒呢？

而且按照姜芷的说法，她是忽然有一天觉得醍醐灌顶了，才清醒过来，对于原因却一头雾水，他就更不清楚了，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她的书库。

“咦，不回老宅吗？”姜芷看了一眼路程，轻声问了一句。

孩子接了，感情也联络了，不是该送他们回老宅了吗？

“不回，今晚我们一家四口的家庭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