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神兵利器!
“胆敢阻扰本王办桉,一起拿下!”海王也察觉到了余闲的反常,当机立断要连同秦泽一块给抓了。
见正阳、碧秀和余苏苏他们要阻拦,海王喝道:“谁再敢阻扰,视作同党,严惩不贷!”
“怎么,殿下莫非是想连圣上也一块视作同党给办了?”余闲突然掏出了一块腰牌,上面镌刻的四个大字:如朕亲临!
看到这块腰牌,正要动手的清微道人等人的脚步戛然而止,随即难以置信的死死盯着腰牌。
“圣上亲赐腰牌,谁敢忤逆?”余闲寒声道。
此话一出,周围的那些官兵们最先纷纷下跪。
余闲又拿着腰牌在清微道人的面前晃了晃。
清微道人的眼角抽搐了几下,却也只能含着满腔的屈辱徐徐跪下。
但余闲仍不解气,目光投向了海王。
海王脸色阴沉如水,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他是我弟弟,威远侯的嫡长子,余闲。”余苏苏跟着狐假虎威:“殿下是准备把我弟,连同圣上的腰牌,一块都拿下了吗?”
海王的神情阴晴变幻,片刻后,他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起身走下了轿椅,对着腰牌和余闲,单膝下跪。
……
海王一行人就这么灰熘熘的离去了。
但紧张的氛围仍未消弭。
疑点重重。
“此事必有蹊跷。”
偏殿里,正阳真人沉吟道:“海王很明显知道碧秀师妹也被邪器激发了邪念,专程连夜赶来,怕是要对碧秀师妹不利……”
“如果今夜不是舅舅和无缺破解了师父梦境里的邪念,只怕海王此刻已经将师父带走了。”余苏苏分析道。
碧秀师太沉默片刻,幽幽道:“海王应该还是想从我口中知道当年我在远北圣殿里,从未来经里看到的内容。”
余闲心里一动。
当时碧秀师太尝试想从未来经里知道未来是否有人破解了长生之术,这也是海王相当感兴趣的事情,因此海王才会一再追问。
“碧秀师妹都几次回答说《未来经》没有解答这个问题了,海王怎么还放不下疑心呢。”正阳没好气道。
“他放不下的是对长生的痴迷。”秦泽道:“你们还看不出来嘛,海王痴迷道教,最大的目的,就是想参破道教的长生术。”
“既然他对长生这么痴迷,为何当年不自己去问《未来经》。”正阳皱眉道。
“因为除了长生,他还有其他重要的问题想问,比如说大景的皇位延续问题。”余闲一语点破玄机。
在碧秀师太的梦境里,也就是十五年前,海王说自己想问《未来经》关于大景的国运问题,其实这家伙真正问《未来经》的,应该是大景皇位延续的问题。
这个海王,阴险奸诈、杀伐果断,从他刚刚的言行举止来看,应该是一个类似天元皇帝的枭雄。
既然是枭雄,又怎么会甘心蛰伏呢。
在他的心里面,大概率也觊觎着皇位。
只是看到太子位置稳若泰山,他才会选择先抽身远离圣京这个权力漩涡,先安心做一个藩王,耐心等待机会的到来。
“他当年,应该已经从《未来经》里获得了想要的答桉,比如说,他已经提前获悉了这一年,储君之位将会换人。”余闲尝试代入海王的角色,以此分析海王今晚的举动。
“他今夜过来,想借邪器之事带走碧秀师太,应该是想再从碧秀师太的口中拷问出《未来经》对长生之术的解答……哪怕不能长生,他也想长寿,因为足够长久的生命,才是争夺储君之位的最大资本!”
此话一出,众人尽皆面色大变。
他们还是低估了海王的野心!
如果余闲的分析是对的,那么海王为了等今天,已经筹谋设计了许久!
“会不会邪器之事,也是他在背后捣鬼?”余苏苏迟疑道。
“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余闲继续抽丝剥茧:“如果我是海王,为了带走碧秀师太,我会先设计制造出一个旱魃,并在旱魃的身边留下邪器,吸引梵清静斋的人前往斩灭旱魃,然后梵清静斋的人也会理所当然的将邪器带回来,以此引发碧秀师太等人的邪念,制造混乱,他才好趁机出手!”
说到这,余闲的心里其实还有一个更细思极恐的猜测:海王和长生教也是一伙的!
因为光凭海王手里的筹码,远不足以设计这场惊天阴谋,只有长生教的配合,才能助他成事!
但这个猜测,根本无凭无据,只是余闲一闪而过的念头。
不过这足以让余闲对海王的提防之心达到了极致。
“从碧秀师妹口中拷问出关于长生之术的秘密,这可能性不小。”正阳真人沉吟道:“但他为何要提出开启镇邪塔呢?”
“可能是因为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