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健身时间, 岑岁没有再躺在健身房的瑜伽垫上吃零食。
她到跑步机上一口气跑了半小时,中间有减速,但没有停下来休息。
坚持跑完半小时,她才顶着满头的汗, 到瑜伽垫上坐下来。
在瑜伽垫上呼气休息一会, 擦了额头的汗, 缓过了这口气, 又去挑了个重量适中的哑铃,坐到哑铃凳上找好姿势,调整呼吸开始举哑铃。
岑岁每次健身都是心血来潮十几二十分钟, 然后就去瑜伽垫上玩手机去了。
看她今天这么认真地跑步, 又这么认真地举哑铃, 荣默便看着她问了句:“不练腹肌了?”
岑岁按照固定的节奏吸气呼气。
她也没看荣默,继续举自己的哑铃, 呼了气说:“腹肌不腹肌的无所谓,我觉得我还是得一个打十个,至少,也得有点还手的能力。”
荣默想了想,知道她肯定是被昨晚吓坏了,也就没再说什么。
然后两个人一起健完身洗澡,再一起开车去古玩城,开启略微有些提心吊胆, 但也平平无奇的平淡一天。
因为有了那一晚的教训, 岑岁现在做什么事都会更加小心。
主要她也没什么其他可去依靠的,只把荣默当成是挡风救命的那棵大树, 死死抓着他。
接下来的几天都风平浪静, 不知道是不是那些人发现荣默好不惹, 不敢再来了。
但是警察那边一天没有动静,岑岁就一天也不敢放松。
唐鹤年已经修养好出院回家了,虽然他也没再来过承古路,万宝堂的门上更是贴上了转让店铺的小广告,留了朱高远的名字和电话号码,但他给岑岁的压力还是不小的。
那晚的三个黑衣男人,应该是唐鹤年花钱雇的。只要唐鹤年还一天好好地在外面,他就还是有可能会再找人报复岑岁,所以得一直小心下去才行。
因为心有余悸,那晚事情发生以后,岑岁晚上睡觉害怕,又跟荣默凑合了几晚。
凑合几晚等心态稳定下来后,她才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自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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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心过了一个多月,深秋的天气已经转凉。
上午下了一场细蒙蒙的小雨,下午细雨停了以后,外面的空气更多一些贴面的冰冷感。
今天荣默和岑岁关门比平时早一点。
因为提前说好了,今天要去一个朋友家抱小狗崽。
岑岁每天都在提着心复习,对于买狗的事没有上多少心,都是荣默一直托人打听,最后就碰到了这个朋友家里有新出生的小狗要卖。
朋友是王朗给介绍的,也给荣默发过了视频,价格也谈好了。
荣默带着岑岁上门,让她在一窝四只的小狗中挑一只。
狗是金毛,四小只正拱在一起睡觉,屁股压着脑袋,脑袋拱着肚子,毛茸茸肉乎乎的,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心里痒痒。
狗主人把四只小狗闹醒,岑岁嘴角抿着笑意,挑了四只中最胖脸蛋最可爱的一个。
眼睛圆溜溜的,又黑又亮,打哈欠的时候露出两颗小乳牙,呆萌呆萌的。
岑岁把小狗抱在怀里,转头看向荣默说:“就这只吧。”
两人互动间这模样,跟过来领养个孩子回家似的。
荣默伸手摸了一下小狗耳朵,自己没什么异议,“那就这只吧。”
听说金毛性格很温顺、善良友好,对主人十分忠诚。
荣默和岑岁挑了狗,没有在这个朋友家里多留。
本来也就是关系托关系做的一笔交易,钱货两清就可以了。
岑岁抱着小金毛回家,越抱越喜欢,感觉心里被这个小家伙弄得格外柔软。
坐到车上,在它毛茸茸的小脑袋上摸一会,岑岁问荣默:“你打算给它取个什么名字?”
荣默对这事没什么想法,转头对岑岁说:“你取吧。”
岑岁靠在靠背上认真想了一会,随后又看向荣默,“就叫小黑怎么样?”
荣默听了这话就有点疑惑了,开口道:“它不是黄色的吗?”
如果用颜色来取名字的话,那不是得叫小黄,或者阿黄?
岑岁笑了笑,“‘荣默’的‘默’嘛,拆开就是‘黑犬’啊,那叫小黑犬?”
荣默:“……”
他清一下嗓子,“那就叫小黑吧。”
岑岁满意了,握着小黑的两只毛茸茸软乎乎的肉爪子,哄小孩一般道:“以后你就叫小黑了,荣默就是你的爸爸。他叫荣黑犬,你就叫荣小黑,你喜不喜欢这个名字啊?”
荣默:“……”
他可以表达一下,自己不喜欢荣黑犬吗?
不过,他抓到了别的重点,看向岑岁又问:“我是它爸爸,你呢?”
岑岁被他问得愣了一下。
她握着小黑的爪子,想一下道:“我是……姐姐……”
说着点一下头,“对,我是小黑的姐姐!”
荣默:“……”
这是什么神奇的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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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早就在准备买狗,所以家里的养狗设备也都差不多备齐了。
荣默和岑岁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