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对于这么一个默默无闻的新人,没人跟他客气。
不知道这小子突然间走了什么狗屎运。金尊玉贵的大公主就成了他未来的老婆。
不仅让京城上下差点儿闪瞎了自己的眼。他自己在刑部的待遇也是扶摇直上。
幸好这位热腾腾出炉的驸马爷不是个爱摆谱的。到如今还在兢兢业业地干活。
刑部的人听到宫里面宣这位驸马爷进宫。第2天就没见这位驸马爷来点卯。
对外的说法是皇上让这位驸马爷回老家去,为来年的婚事做些准备。
其他人都了解的点了点头,在京城大婚呢,怎么也要把老家的族人带来几位。
这位驸马爷收拾的东西拜别了住在京城的父母,背着小包袱带了一个仆人,星夜不停赶往江南。
这位驸马不知道的是,身后还跟着乌压压一群内卫。这些内卫在路上走着少着。
快到江南了,人数不到出京时候的一半。
颜裕很快和白钢头见面了,两人碰面的消息传回京城。
在京城的皇帝才算是放下心来,他对自己亲自挑选的这位驸马有着迷之自信。坚信这位驸马他日能功成名就,光耀史册。
所以就不免对寿春的婚礼再三询问。
琳琳把婚礼所有的安排以及陪嫁的所有嫁妆整理成册,拿出来供皇帝翻阅。
委婉的提醒他,“如今规模已经盖过她的姑姑们了。”
皇帝叹了一口气,“给多少都不嫌多。”
琳琳哼了一声,心想这都是老娘挣的钱。
皇帝叹完气之后,又有些意兴阑珊的把这些册子扔到一边儿,摸了摸琳琳的肚子,十分郁闷地对着肚子说了句,“你怎么又是个小子!”
琳琳赶快用手捂着自己肚子,“皇上说什么呢?要让孩子听见了多难受。”
皇帝这几天已经被邹吾折腾的没有力气了,心里面暗暗祈祷,让上天给自己一个不闹腾的儿子吧。
在这个时候心生一计,和琳琳商量,“咱们把邹吾送到西园去,也让咱们儿子去折磨折磨那老东西。”
琳琳心想你把你儿子当什么了?
“咱们儿子也只是淘气了一点儿,过了今年到明年长大一岁,肯定懂事了。好好的把他送到西园干什么?父母不在身边,儿子受了委屈跟谁说呢。”
“咱们儿子肯定受不了委屈,没准是那老头子受委屈。不送就不送吧,也只有咱们两个才能经得起他折磨,要是把老头子气出个好歹了,对咱们孩子名声不好。”
正说着呢,听见外边白泽咆哮了一声,琳琳抬头一看就见到邹吾光溜溜的没穿衣服跑了进来。
小男孩还没什么羞耻之心,甩着小鸟一蹦一跳地回头对哥哥做鬼脸。
皇帝一口气没上来,把自己噎得咳嗽了两声,还是琳琳问了出来,“你衣服呢?这么冷的天怎么不穿衣服?”
说着赶快让自己的宫女把这小子捉住,套上衣服再说。
白泽冲进来,看见弟弟被宫女扯着去穿衣服,恨不得想过去揍他一顿。
琳琳赶快把二儿子拉过来,搂在怀里问他,“这是怎么了?”
“他刚才跳到我养锦鲤的缸里,把我的锦鲤全捞出来扔到外面,我看到的时候,他刚从缸里爬出来,一身湿漉漉的在脱衣服呢。”
琳琳听了也生气,心想臭小子跳到缸里,有个力气大的宫女或者太监上去摁着你的小脑袋,一会儿你就咽气儿了。
先把白泽安抚了,让邹吾的宫女太监嬷嬷乳母们过来,心想着这些人要是有一个能看得住邹吾,也不至于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把这些人骂了一通拉出去,该罚的罚,该打的打。
又悄悄的把麒麟叫过来,“好孩子,本来想着你年纪小,有些事儿不该交给你办。可如今母后也没办法了,除了你也没有能托付的人。你只管在一边揽总,平日上心点就行了。先让母后把你小弟弟生下来,再好好的管教管教邹吾。”
说完让人把账本拿过来,一项一项的给麒麟交代。
趁着眼前没人,把麒麟拉到身边。
“有件事得让你知道,母后手里控制着两条线儿,一条往北的,一条往南的。
往北的那条线儿,先前用的是卸甲的边军。可是这一群人心里面念着报效皇恩,满脑子想着怎么挖人家墙角壮大自家。把做生意的事情抛之脑后,以前偷偷的往咱们这里运送铁锭,现在又发现了一片盐山,里面有不少盐岩,这一群人现在连羊毛都不运了,每天想办法把这些盐运回来。这条线已经废了,里面全是你父皇的人。
但是南面那条线儿牢牢的在母后手里。”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看空旷的大殿。“南面那条线才是你我母子安身立命的依仗。”
麒麟对于母亲手中的生意多少也了解一些,“不是说运送了一些粮食回来吗?再多的就是一些香料木料……难不成有一些是儿子不知道的。”
琳琳摸着儿子的脑袋,“母后跟你说,你可不能跟你父皇说,南边有金矿,那是直接敲下来一块儿就能当黄金用的金矿。那些渔民以前靠打鱼为生,母后把这些渔民纠集在一起,已经有了15万轻壮。驻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