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他堂堂天朝上国竟然也成了夜郎自大了。
“墨顿,不得无礼!”李世民连忙呵斥道。要是按照墨顿这样群嘲下去,整个朝堂都无地自容了。
墨顿悲愤道:“臣并非无礼,而是感叹,臣怕灾星,灾星却伤我分毫,臣不怕人,人却让我里外体无完肤!”
满朝大臣顿时默然,这一次上天示警原本并没有墨家什么事情,而儒家却强行将矛头对准墨家子,若非墨家子力挽狂澜,恐怕这一次灾星的罪名怎么也洗脱不掉。
“臣被史书蒙蔽,误会了墨祭酒,还请陛下恕罪!”马嘉运等人连忙请罪。
“以言杀人,岂能一句恕罪了事,还要刑部什么事情。”墨顿抬头望太极殿的梁柱,不咸不淡道。
李世民顿时明白这一次马嘉运三人所做之事太过火了,墨顿是真的动了真火。
他看向许敬宗,想到许敬宗拍的那些马屁,心中不忍,又转头看向于志宁,于志宁可是朝堂重臣,东宫的重臣位高权重,最后将目光投向了马嘉运,马嘉运行事最为激进,屡次出头攻击墨顿,那他开刀最为合适。
“马嘉运身为国子监祭酒,屡次出言不逊,相信迷信之说,可见其学问不精,特免其国子监祭酒,以儆效尤。”李世民大手一挥道。
马嘉运浑身一颤,低头道:“臣领罪!”
他处心积虑获得的国子监祭酒一职位,竟然还没有到手几个月竟然又飞了,可谓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