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老张这就向其他矿场下订单,让其多供应铁料!”老张头当机立断道。
墨家村的之所以会占据两成份额,全赖提前签订合同,用墨家机器换铁料,这才堪堪保证墨家村的用度,就是多下订单恐怕也无济于事,更别说长孙家如此行事,又岂能没有料到这一步。墨顿心中隐隐约约有种不妙的感觉。
果然,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和墨家村合作的矿场纷纷出现问题,要么推迟交货,要么要求涨价,更有矿主直言,哪怕是涨价也不能如数的供应铁料,最多为墨家村提供足够民部铸钱所用的铁料。
“过河拆桥,坐地涨价,未免太过于欺人太甚!”老张头义愤填膺道。
虽然墨家村和铁矿厂有合同,但是这些合同大多即将到期,就算是铁矿厂如数供应,也只能维持民部铸钱,而各个矿场的采矿机器也大多都已经布局完成,这个时候,墨家村的作用削弱到最低,难怪这些矿场有底气和长孙家同流合污。
如今摆在墨家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是交出不锈钢秘技,换取铁料,要么是接受高昂的铁价,让长孙家掌控墨家村命脉,长孙家吃肉,墨家村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