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左领军卫都是一脸风尘仆仆,显然刚经过长途跋涉。
“李将军也真是的,我等虽然善于长途奔袭,也不能逮着一个羊使劲的薅羊毛吧!”墨顿一脸埋怨道,手上的纸张飘落,上面记载了左领军卫长途奔袭的路线图,其最终的目标就是眼前的战场。
墨顿骑术不精,本不想再长途奔袭,可惜被程咬金死活绑在一起,没有墨顿计算路线图和计算方向,他可没有把握准时的到达战场,一旦左领军卫失期,恐怕之前的功劳都将化成乌有。
“杀!”
左领军卫犹如一把尖刀一般,杀向拓跋部落的背后,给拓跋赤辞致命一击。
“怎么会还会有一股唐军!”拓跋赤辞亡魂大冒。他的斥候早已经遍布了几十里,原本以为已经将唐军兵力摸清了,却没有想到还有一股唐军从天而降。
拓跋赤辞眼看着左领军卫直接插入拓跋部落骑兵的后背,整个战场的形式顿时急转直下,拓跋部落立即落入下风。
“防守!”拓跋赤辞一咬牙,猛然催动号角。
瞬间一队队拓跋部落的骑兵开始聚集,渐渐的站稳了脚步,并开始逐渐反击,然而还没有等拓跋赤辞松口气,只见一个个黑疙瘩猛然从唐军阵营中,飞起落入党项骑兵的之间。
“轰!轰!轰!”
一声声巨响伴随着一个个火光,大片的拓跋部落的勇士跌落下马,一直勇武著称的党项勇士,根本毫不还手之力就死伤惨重。很快围攻的唐军抓住了机会,立即大举攻去。拓跋部落的防守阵型李靖被冲击的七零八落。
“那只神秘的部队也在!”
拓跋赤辞眼前一黑,这一次拓跋部落完了,他不和唐军打阵地战,就是为了防备这支军队,可是谁能想到没能逃过一劫。
“鸣金收兵,我等投降!”
拓跋赤辞一脸灰败的下令道。如果投降或许还能够保存拓跋部落的将士,但是要是死战到底的话,恐怕今日拓跋部落将会全军覆没。
当拓跋赤辞被带到李靖面前之时,战场之上却依旧并没有停息。
“我不投降,决不投降,我党项部落乃是草原上的雄鹰,又岂能会跪在汉人的脚下,拓跋赤辞,你乃是党项的耻辱。”=乌兰头领悲愤怒吼道。
“杀!”
大批的乌兰部落的骑兵,以及不少悍勇的拓跋部落的骑兵悍不畏死的朝唐军冲锋。
“轰轰轰!”
大量手榴弹的爆炸之声响起,拓跋赤辞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良久,战场之上的厮杀声这才慢慢的停息,整个战场之上,一片死寂,乌兰部落全军覆没,拓跋部落损失惨重。
“罪人拓跋赤辞叩见李将军!”拓跋赤辞披头散发,一副灰败的样子,再也不复往日号令整个党项的风采。
“拓跋赤辞,你可知罪!”李靖面无表情的看着拓跋赤辞道。
要是在今天之前,拓跋赤辞定然会慷慨陈词,历数大唐失信再先,然而此刻拓跋赤辞却任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话来,只能默默的垂下头颅
“罪人知罪,罪人愿意以死恕罪,还请将军宽宏大量,逃过拓跋部落。”拓跋赤辞谦卑地请求道。
既然唐军没有直接杀死拓跋部落的骑兵,那就代表拓跋部落还有希望,拓跋部落心中不禁升起一阵阵希冀,哪怕他用自己的性命来换拓跋部落的存在他也是愿意的。
就在拓跋赤辞闭目等死的时候,李靖突然摇头失笑道:“看来拓跋头领还是不知犯了何罪?此事乃是我大唐有错在先,本官又岂会对拓跋部落滥杀无辜。”
拓跋赤辞的眼睛顿时睁开,不敢相信的看着李靖,他没有听错吧,李靖竟然直接承认大唐有错在先。
“我x!”拓跋赤辞想要骂人,既然你知道大唐有错在先,怎么还举大军攻来。
但是表面上,拓跋赤辞却依旧诚惶诚恐道:“还请将军教我!”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既然李道彦固然有错,那也不是尔等动武的借口,自有天可汗为拓跋部落主持公道,如今李道彦即将被押解回朝,这场迟到的审判,又岂能少得了你这个原告呢?”李靖厉声道。
拓跋赤辞乃是极为精明之人,瞬间明白了唐军的谋划,唐军这是既想要维护大唐的信誉,又要报赤水道三千将士的仇,所以唐军必须要攻破拓跋部落以震慑其他部落,又会保全拓跋部落以示朝廷的信誉。
拓跋赤辞甚至可以想象到自己的下场,这场审判,他一定会胜利,因为大唐的信誉不可能毁诺,然而他一生恐怕再难回到青塘之地,就如同颉利可汗一般,在长安城当一个玩偶。
他明白李靖这是在立规矩,一旦出现冲突,那就需要天可汗主持公道,谁要是胆敢再私自动武,拓跋部落就是下场。
“拓跋明白!”拓跋赤辞将头深深的埋在土中,一方是自己的荣辱,一方是自己部落的存续,拓跋赤辞并不难做出选择。
众将也是一阵唏嘘,当初大军前来乃是将伏允带回去,顶替颉利可汗的位置,然而谁知道阴差阳错,伏允死了,却给朝廷带回了拓跋赤辞,就是不知道拓跋赤辞的胡旋舞怎么样?
“来人,收拢战场,将拓跋乌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