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之后便是拦下路过的车,和司机扯皮给了一叠现金后才送回到家。
司机真的以为我们几个是去森林游玩的时候遇到了野兽,一路上还很好心的劝我下次不要这么鲁莽的带着两个小孩去森林野营,完全被当成不靠谱的大人了。
没办法啊,我手机早在中也带我飞去俄罗斯的路上就不见了,幸亏钱包还在。
下了车,我与司机好声好气的道别,又被说教了一通才目送着意犹未尽的司机离去,整个人累得快要趴下。
可能是弄出了动静吧,大门从里面砰的一声打开,我……瞬息被一堆人形猫猫们淹没了,还有喵喵喵的七嘴八舌闹得一通耳鸣。
就、就很痛,屁股摔在地上,砸了个咚响,然后腰、腰扭到了。
是被中也用重力抬起屋里的,而不放心的福泽先生还有织田作目睹了这丢脸的一切qaq
我应该欣慰吗?至少织田作、太宰和红叶提前回家,而不是在东京里傻乎乎的寻我。
不值得欣慰=△=
我宁愿你们都出去找我,至少这样一家之主的威严不用又叒叕受到考验。
艰难的在红叶帮助下洗了澡换了身衣服,我趴在客厅披着毯子,红叶用药酒给我揉腰,森医生在一边做指导。
是的,森医生被绫辻一个电话叫来了。本来我是准备在卧室里接受治疗,结果弟妹们偏偏不肯,就坚持让我在客厅里被公开处刑。
面子这种东西完全没有了,就连福泽先生都做到了一脸淡定,而三毛……这只经常被我遗忘的家猫蹲在我面前,用肉垫贴我的脸。
有点用力,我觉得脸上一定多了几个喵喵爪印。
“姐姐,我给他洗好了。”绫辻和乱步从浴室走出来,手下一人抓一个,将洗干净穿好睡衣的中也跟陀思推到我面前。
我家里其他人不担心,就担心太宰对新来的哥哥抵触,没想到他和陀思特别有缘,全程跟屁虫似的,人家洗澡要跟着,现在还抱着人家的腰。
“姐姐~这是给宰宰送的新狗狗吗?”
好吧,或许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欢迎陀思。
“乱步明明一点忙都帮不上,还把我衣服弄湿了。”绫辻开始告状。
“名侦探才没有!是饭团太没用了,一直挣扎。”乱步气呼呼的吃着薯片,“姐姐就喜欢捡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回家。”
“那个……陀酱才不奇怪呢。绫辻酱乖哦,你一开始让乱步跟进去就该想到这个结果。”我有些没反应过来,忙道,“他的名字是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叫陀思也行。”
“名字好长,叫饭团就行了,很形象。”乱步顺手将洗干净又烘干的白色毛帽套在陀思头上。
陀思看了看这个,看了看那个,他对日语不是很熟悉,一脸懵懂,又似乎感觉到了被排挤着,蔷薇色的眼睛潋滟着水光,委屈巴巴的看着我。
我心里一疼,招呼他过来,半撑起身子结果强扯到腰部,嘶了一声又趴回去。
“夏目小姐不能起来哦。”森医生在收拾着用具,与福泽先生一边往门口走一边提醒,“药酒一天擦三次,是我从种花家的医生那学来的独家秘方呢,这个星期尽量静养不要动,你和中也君、陀思君都有些微手脚冻伤,给的药也要按时敷……”
就这么念叨着,被福泽先生半拖着拉出去了。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福泽先生,似乎不太喜欢森医生呢。
“姐姐你别动了,绫辻和……算了,绫辻你先给他们两个擦药膏。”红叶很有姐姐派头的说道。
顺便一提,在之前绫辻明确说过不想承担长兄重任后,红叶成为了家里名副其实的长姐,所以也有使唤绫辻的权力。而这个家里,也就只有绫辻能够担起为弟弟们擦药膏的重担。
“名侦探也可以帮忙的!”
“宰宰也……”
“不行!”我是第一个反对的,这两个一点都不靠谱。
陀思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他很沉默,任由着脸色略微不耐烦的绫辻给他擦药膏,中也则是用重力挤出药膏,自给自足起来。
唉,这个家里也就这三只能依靠了。我忍着红叶在我腰上的搓揉,痛并欣慰的想。
过了一会,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的支起上身。“等等,刚才乱步酱是叫陀酱饭团吗?不可以啦,怎么可以随便起外号呢。”
虽然还挺形象的。
“太迟钝了!”xn
被合奏吐槽的我默默趴回去:……行叭,我努力过了。
“饭、呃……陀酱。”我顶着陀思弱小无助的可怜目光,笑得比他还要可怜巴巴。“其实饭团是大家对你的爱称哦。”
为什么我之前没想到饭团来称呼陀酱呢?现在改口是不是来不及了……罢了罢了,现在改口的话估计等陀酱知道饭团的意思后会怪我。
就心里,小小声的喊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