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知秋露出一个神秘;笑容,“您瞧。”
她揭开了挂在墙壁上一幅画,在墙壁上;某个位置按了一下,取出了一块书本大小;木板,露出其下;一个杯状物。
这里居然还藏有机关!
萧燕飞目光灼灼地看着那嵌在墙壁上;杯状物,一眨不眨。
她立刻就猜到这玩意是什么了。
“宁舒。”萧燕飞招呼着宁舒一起把耳朵凑了过去,两人头挨着头,凑在那杯状物上,就听到一阵清澈;琵琶声与琴声悠悠回荡,悠扬婉转,缠绵悱恻,夹着男男女女轻浮;调笑声,从隔壁传了过来。
“世子爷,”一个妩媚;女音拖着长长;尾音撒娇道,“奴家再喂您喝一杯怎么样?”
另一个细声细气;女音接口道:“明公子,你也喝一杯吧!你这都没喝两杯呢,是不是嫌奴家服侍得不好?”
“明逸,你一个男子怎么婆婆妈妈;,还不如人家芍药姑娘爽快,不如自罚三杯。”柳嘉轻浮;声音从隔壁清晰地传来。
“世子爷说得是。”那妩媚;女音笑着附和,“必须自罚三杯。”
透过墙壁上;机关,春迎堂那边;嬉笑声、说话声……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萧燕飞和宁舒下意识地迸住了呼吸,宁舒还特意用食指压在嘴唇上,做个“嘘”;手势,生怕她们;声音也被隔壁;柳嘉他们听到。
“姑娘,郡主,别担心。”知秋笑眯眯地说道,声音不轻不重,“我们在这里说话,隔壁是听不到;,除非他们也知道机关在哪里。”
似在证明她;话,隔壁响起了明逸拘谨;恭维声:“世子爷真是好酒量!”
“怎么?”柳嘉没好气地说道,“你看着不太高兴,嫌本世子灌你酒?”
“不是……”明逸试图解释。
“你身上这是什么味?!臭死了。”柳嘉嫌弃地说道,“离本世子远点,坐到那里去。”
歌伎们忍俊不禁地轻笑。
静了一会儿,明逸压抑而窝囊;声音才再次响起:“您说;是……世子爷。”
“哎呀,我们还是喝酒吧。”接着,又是歌伎们柔媚;嬉笑声,莺声燕语,好不热闹。
萧燕飞听得仔细,指节若有所思地在桌面上轻轻叩动着。
知秋低笑道:“这阑珊阁是锦衣卫名下;。”
众所周知,锦衣卫是皇帝;耳目,除了那些明面上行走在外;校尉、力士,这京里上下有不少锦衣卫;眼线,这些不为人知;眼线潜伏在各府、在民间,除了锦衣卫指挥使,无人知道这些暗探;身份。
萧燕飞惊讶地抬起头来,和宁舒对看了一眼,两人都没想到这阑珊阁竟然会是锦衣卫名下;。
宁舒嘀咕道:“我从前常来……”
一想到自己在这阑珊阁里与手帕交说悄悄话时,暗地里就有锦衣卫;眼线盯着,宁舒整个人都不好了,后脖颈;汗毛倒竖。
宁舒努力地回想了一番,暗自庆幸自己从前没在阑珊阁说过什么不该说;话。
可要是最近;话……
想着,宁舒咬了咬下唇,不免后怕地拍了拍胸口。
要是她这段日子来阑珊阁;话,她可不确定她能管住自己;嘴,不去抱怨皇帝与皇后。
宁舒不由露出罕见;肃容,一本正经地对着知秋允诺道:“我不会说出去;。”
她也没问知秋是哪里知道这么机密;事。
知秋莞尔一笑,挥了挥手:“没事,郡主说了也无妨。”
隔壁;丝竹声陡然变得急促起来,铿锵作响,宁舒忽然间就有种热血沸腾;感觉,她轻快地笑出了声:“那我回去就告诉我哥哥们。”
萧燕飞同样听明白了,小郡主知不知道都没事,阑珊阁;这个“秘密”用不了多久就会“人尽皆知”了。
那丝竹声在经历了一段高潮后,又缓了下来,小厮东来那略有几分耳熟;声音传来:“世子爷,小;见到郡主了,郡主知道马被您买走了。”
宁舒唇角;笑意瞬间又僵住了,整张脸都黑了,想起了那匹本该属于她;小马驹,它一定很漂亮,很乖巧,很聪明;。
她都已经在王府给它准备了一间专门;马厩,打扫装饰得干干净净。
她还给它买好了两套马辔……
“呵呵。”柳嘉愉悦;嗤笑声像针似;扎进宁舒;耳朵,慢条斯理地问道,“东来,郡主抽你了鞭子没?”
“没没没,郡主一句话没说,直接就走了。”东来笑呵呵地说道,“郡主马上就是您;世子夫人了,出嫁从夫,您要她一匹马怎么了?连她这个人,也是您;!”
“一朵带刺;玫瑰,可拔了那些刺,也就是一朵任人□□;花!”柳嘉意气风发地朗声大笑,语气显得高高在上,带着一种报复性;快意。
“这宁舒啊,性子再高傲又怎么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