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更不能。”
“呵,柳世子,你堂堂将门子弟畏战、怯战,还说得这般冠冕堂皇,置百姓于何地!”
想起那日柳嘉在澹碧水榭中口口声声说什么谢以默和谢无端父子“贪生怕死”、“理该挫骨扬灰”云云,萧燕飞唇畔勾出一个冷笑,眸光清冷,“你还有脸说谢家,谢家满门浴血奋战,死战不退,直至最后一个子弟,而你们柳家弃城而逃。”
“弃满城百姓于不顾!”
萧燕飞字字带着刀子,步步逼进,明明她没有靠近,可柳嘉却感觉到了一股逼人;压迫感,差点被逼得往后退了一步。
看着眼神游移不定;柳嘉,萧燕飞唇角微翘,学着那天顾非池在澹碧水榭;样子轻笑了一声:“呵,贪生怕死?”
“睁眼说瞎话;人是你吧!”
萧燕飞忽然往前走了一步,一脚踩在了地上;那把折扇上,脚下碾压着折扇,笑容温温柔柔,可眼神却似那雪山山巅万年不化;冰雪般清冷。
柳嘉一惊。
这一次,他忍不住就往后退了一步,后腰不小心撞到了后方尖锐;桌角,吃痛地叫了一声。
“说得好!”后方响起一阵响亮干脆;击掌声。
循声望去,只见那间名为“弓室”;雅座不知何时打开了门。
雅座内坐着六七人,击掌;是一个满头银丝;玄衣老妇,雍容威仪,眉眼含笑。
老妇;身边坐着一身靛蓝常服;皇帝,皇帝;脸色极为难看,阴沉得几乎要滴出墨来。
萧燕飞默默地用团扇挡住脸,只露出一双漂亮;大眼睛,心想:皇帝这不知是在生她;气,还是为了别;?
唔,多半是在生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