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打开了后面几个箱子,珠光宝气熠熠生辉,屋内的诸将差点儿被晃瞎了眼。
卢皎月很干脆:“我不勉强。把这些抬到营里,给将士们看,能募足五百人,便去。若是无人愿意,那就当我没说过。”
为了守城,城中早就限制出入,高.耸的城墙对于被带进城里的百姓是庇护,但是城中许多人却仍旧不安心,毕竟顾易带兵出援醴阳不是秘密。眼见着义固守不住了,一些有门路的都想要偷偷离开。卢皎月一点儿也不客气地全都扣住了。她实在没精力也没心情分辨哪些是间谍哪些是单纯想跑的,先关起来再说。
这几大箱子珠宝都是各家送来赎人的,正好用来充了军资。
这种关乎自己性命的事,每家都给得很大方,这会儿放在一起更壮观了。
安静的屋内响起了清晰地口水吞咽的声音。
像是寻求确认似的,有人声音发紧地问:“这些是……?”
卢皎月很干脆:“募兵费。若是有斩首之功,另有封赏。”
……
屋内几个人脚下发飘地抬着箱子走了,没人怀疑募不到人。
财帛动人心。
别说手底下的兵们,他们这几个可以被叫来议事的兵头都十分心动。几个人飘飘乎乎地对视上眼神,从彼此眼底发现了差不多的情绪。
面面相觑沉默良久,有人忍不住叹,“少夫人这用兵风格……”
他像是词穷一样,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一个勉强合适的形容,“怪疯的。”
明明看上去那么冷静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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