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味的声音带着隐约的水汽,潮湿得让楚池舟燥热。
他哪里想得起来什么小时候的事情,视线落在唐味湿漉漉的头发上,终于想起来了一件事。
楚池舟:“楚建材觉得我不是他的种。”
“说我除了头发颜色,没有一点和他一样。”
他和那个人,甚至是瞳孔颜色都不同。
楚池舟的眼眸颜色深,黑得深邃,并不是褐色的。
唐味说话断断续续的,仔细听还能听到压抑的喘息:“所以,这,啊哈,这就是,嗯,你把头发染成,”
尖端被抵住,无法得到宣泄,唐味再也说不下去,伸手去推楚池舟的手。
楚池舟俯身含吮住他嫩红的耳垂软肉,声音含糊低哑:“别急,宝宝,别急。()”
让我...?()_[(()”唐味的手被牵住往一个方向带,柔嫩的指尖被烫得瑟缩,另一只手却不容他逃避,强硬又急切。
洗澡当然要用到沐浴露,上好的沐浴露被毫不心疼的挤一大团在手心,也许是被浴室的热气熏灼,它也同样带着热度。
楚池舟松了手,看向自己的掌心,低低的笑了一声:“啧。”
唐味转过身去,手被占用,情急之下用嘴去堵他的嘴,闷声闷气:“不许啧。”
“宝宝好凶。”楚池舟垂眸看他,看他被水汽晕染的潮湿红嫩的脸,看他轻颤如蝴蝶的眼睫,就着唇瓣相贴的姿势去吻他。
在唇缝试探的舌尖被乖顺张开的口腔放进来,舌头没有去揪住里面嫩生生的软舌,而是蛮横的在其中扫荡。
薄薄的口腔内壁被肆意舔过,粗粝的舌尖划过敏感的口腔上颚时泛起的痒意让唐味眼睫毛颤抖得厉害,他闭着眼,唇舌交缠时发出的啧啧水声就格外明显。
楚池舟手上略微带了点力,掐着他的脸腮,低声的哄:“乖宝,小舌头伸出来让我吃。”
唐味脸更红,羞窘得厉害,声音也似带着泣音:“你不要说这种话...”
他轻微抱怨着,人却乖得要命,脸红得如熟烂的水蜜桃,嫩红的舌尖微微探出一点就被楚池舟含了进去。
吮吸轻咬,又被过分得要命的含着嘬,唐味受不了这样的吻弄,从鼻腔中发出轻吟,伸手去推,却被抱得更紧。
外面的炮竹声越发的响,掩盖过这里潮湿的水声,啧啧的细小声响。
游客都聚集在广场上面看着这漫天的烟花,嗖的升起,砰的炸开。
赤橙黄绿青蓝紫,各色交印,火树银花,燃放着点亮了漆黑的夜空。
它们绚丽璀璨,转瞬即逝,像只开放一瞬的花,在最漂亮的时候消散。
不满足这样的短暂,两个人开始试图制作别样烟花。
第一次制作炮筒烟花的唐味没有任何经验,被理论知识略胜一筹的楚池舟教着慢慢摸索。
细小的筒管被指尖探入,艰难的拓宽出一点,才能容纳一会要放进去的火药。
制作烟花是一个慢工出细活的事情,楚池舟额角的汗一滴滴滚落,却还专注的盯着略微翁张的筒管小心专研。
环境燥热难耐,火药被一点点送入。
狭小的筒管有些承受不了这样量大的火药,却神奇的没有损伤裂开,也许要得益于最开始的慢功夫。
一把燎人的火点燃引信,让烟花逐渐升空,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唐味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开口问道:“那你....那你想知道...”
“知道...”
“知道你和他是亲生父子吗?”
短短一句话被他分了三次才艰难的说完整。
“不想。”楚池舟不满他此时的分心,攥着唐味的腰,将人牢牢困在怀里,让第一次制作烟花的唐味观看两个人合力制作的烟花逐渐升空的过程。
唐味仰着头,漂亮的眼睛泛着潮湿的红,眼帘一眨,猛然落下泪来。
他眼眶也红,鼻尖也红,脸上更是覆盖着一层潮湿的水汽,咬着唇,却还是有“惊喜”的吟哦抑制不住的从喉咙溢出。
一只手从后面伸出来,半扣着他的下巴,带着薄茧的拇指在唐味的唇瓣上面或轻或重的摩挲。
本就有些红肿的唇瓣被这样碾磨,泛起一阵阵的刺痛,可大脑混沌,疼和快乐的界限被逐渐模糊。
烟花炸开的一瞬间,唐味微微张着唇平复喘息,唇瓣开合间,不小心含进去了楚池舟一小节指尖。
柔软的唇瓣,略微湿热的口腔,让楚池舟的眸子暗了暗。
真的是.….
楚池舟舌尖顶了顶上颚,低声道:“漂亮死了。”
透明的津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唇角流出,唐味恼怒的转头瞪始作俑者,却换来一个湿漉漉的吻。
象征着烟花秀结束的零点钟声被敲响,楚池舟最后吮了吮唐味的唇瓣,眼神温柔含笑:“新的一天快乐,乖宝。”
唐味生不起来气了,红着脸也在楚池舟唇上亲了亲,“你也是。”
新的人生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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