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你,单身汉一个,除了爸妈没啥可惦记的!咱们连长可是有家室的人,你说想不想小嫂子!”
老婆孩子热炕头,那是多少男人最朴素的愿望。
“文德你是不是见过小嫂子,快说说小嫂子性格怎么样,长得漂亮吗?”
赵守国笑嘻嘻地凑了过去,一脸贱兮兮地笑,看起来非常欠揍。
钱文德随意地卷吧卷吧,把衣服塞进了蛇皮袋里,才开口道:
“你说漂不漂亮?温柔又贤惠,做的一手好菜,之前不是还寄了一大包肉干来!”
“而且,小嫂子还给连长生了两个娃,我记得应该是一对特别漂亮的姑娘,算算虚岁得有四岁多了!”
真是太让人羡慕了!
他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娶到一个像小嫂子一样的老婆。
不,只需要有小嫂子一半温柔贤惠就好了,他不得在被窝里偷着乐一辈子!
“真的假的?快和我再说说!你有和小嫂子说过话吗?说的是啥?”
赵守国也听得一脸羡慕,期待地追问着细节。
钱文德张了张嘴,还想再开口,却收到了连长宋剑一个冰冰凉凉的眼神。
钱文德、赵守国:“!!!”
“说什么那么小声?凑过来到我身边再说说?想知道,直接问我不就行了!我说了,你们敢听吗?”
宋剑冷淡地瞥了他们一眼,语气中隐着警告和威胁。
钱文德连忙举手投降认错:“连长,我错了!”
并当机立断地甩锅:“都是赵守国怂恿我威逼我的!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对不起了!死道友不死贫道。
他可不想再经历连长的魔鬼训练,是真的会累死人的!
赵守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他。
好你个钱文德!
认怂认得也太快了,而且卖他没有一点犹豫,是真的不顾一点战友情!
一边这么想着,赵守国也迅速地立正、敬礼、对不起一条龙,并把钱文德甩的锅又甩了回去。
“……连长,你知道我的,我一向老实,不像钱文德这人,滑不溜秋的长了一百个心眼。”
“现在更过分了,不仅坑敌人,连队友他都坑!要被严厉地狠狠批评才对,加训!罚跑!加练!”
赵守国情真意切地抹了一把辛酸泪,义正言辞地开口。
“赵守国,就你还老实呢,我看你嘴皮子溜得很啊,竟然都开始人身攻击了!”
“这个月的思想汇报写了吗?党委谈话打好稿子了吗?我记得你上次的悔过书,好像格式上还有点问题!”
钱文德冷哼了一声,咬牙切齿道。
赵守国毫不退让地反唇相讥:“也不知道是谁,三十公里的拉练永远不达标,只能苦哈哈地天天加练,真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不就是相互伤害呗,谁怕谁啊!
两人都是一个连队的。
一个体力素质强但文化课落后,一个文化课强但体力素质落后,互相都不知道抓了对方的多少小辫子。
不过都是一同经历过生死的好兄弟,你插-我几刀,我插-你几刀。
没一会又哥俩好地勾肩搭背,一起笑哈哈地收拾行李,畅想回家后的假期生活了!
“这次回去我爸妈肯定要给我安排相亲,姑娘都联系好了。”
“之前发了照片过来,扎着两个油光水滑的大辫子,笑起来甜的像是大白兔奶糖。”
赵守国搓了搓手,充满了期待。
他这个年纪,要不是来当了兵,早该定下来了。
钱文德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那你加油,希望一切顺利!”
“兄弟,借你吉言!”赵守国装模作样地朝他拱了拱手。
钱文德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又转向连长宋剑喊了一声:“对了连长,咱们这次回去是不是得捎带个人?”
听说好像还是个什么大人物。
不然他们批假也不会批得这么轻松,总得磨上老鼻子久了。
“嗯。”宋剑点头道:“是一个从漂亮国回来的企业家,这次准备回老家定居。”
作为连长,以及这次不正式保护任务的负责人,他拿到手的信息最详细。
听他说完,钱文德皱了皱眉,赵守国更是大大咧咧地直接开口,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什么企业家,说得那么好听,不就是万恶的资本家吗?”
“仗着有点臭钱,鼻子都长到眼睛上面去了,成天得瑟得和什么似的!”
“上面怎么会给我们发这样的任务?连长你也就这么接了?”
“赵守国!”宋剑冷声喊了一声。
赵守国反射性地当场立正,响亮地答了句:“到!”
因此,一直面黄肌瘦的,可性格却格外乖巧讨喜,在竹编的栅栏里一站就是几个小时,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亮晶晶的,总是弯弯地笑着。
尤其是额头上的那点朱砂痣,像是观音座下的小童子似的,明璃总是忍不住去摸一摸、擦一擦,看看究竟是不是真的。
小孩子皮肤嫩,两周岁的小妹妹被戳疼了也不哭,额头上红通通的一片,还“咯咯咯”不停地开心地笑,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