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听来柔软、又满含着冷漠：“之前见面，该说的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为什么……”

“我不是想纠缠你，我是为了方瑶。”

祝靖言在逢场作戏这方面，算是修炼到了极致。

她冷漠，他可以比她更加冷漠。

果然，苏嫣愣了愣：“什、什么？”

她像是没听清似的。

祝靖言这会儿坐在酒店的房间里，他一边慢慢的说着整件事，一边又点了支烟。

他很少抽烟，也没这个瘾，就是心烦意乱时，像是只有这样，才能让头脑逐渐清醒。

说完之后，苏嫣在手机那头似乎笑了一下：“难怪她莫名其妙的被关了紧闭，问柏戎是怎么回事，他又一个字都不肯说。”

她顿了顿，直接拒绝了他：“我想，我帮不了你什么。”

祝靖言说：“你帮我把她带出来就好。”

“带出去之后呢？”苏嫣说：“柏戎不会允许你们在一起的。”

祝靖言往烟灰缸里敲落了烟灰，眉心紧锁着，思考之后，还想再说些什么。

苏嫣却忽然问道：“靖言，我想问你……选择跟方瑶在一起，是为了报复我吗？”

她这个问题，有那么一瞬间，像一记重锤似的，沉闷的敲在了祝靖言的心上。

他死死地捏着手里的那支烟，一时竟答不上她的话。

她平稳的语调，像是在嘲弄着他的幼稚：“何必呢靖言，就为了报复我，要赔上自己的后半生么？你就那么恨我，或者说……你真的那么

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