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半个反驳的字都没说,拿起酒‘吨吨吨’的就把酒杯倒了个满,仰头一口气干掉,心里的计数器跟着产生变化:二十万了,不错。
喝完后,他将酒杯倒扣过来,一滴不剩。
喝了那么多,一点醉意都不见,甚至还是笑着的:“这样应该够了吧,方总?”
方瑶满意的笑了,她酒杯里是纯净水,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说:“祝律师真有诚意,周总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他的福气哦!”
一旁的薛瞳:“……”
谢恒和乔宁,比刚才那两对靠的更近一点。
男人和女人之间么,睡过以后,就好像戳破了一种隔阂。
即使关系不太正当,可总是有那么一丝丝说不清的暧昧。
谢恒拿着一杯酒,左手上还戴着一枚价格昂贵的宝石戒指。
他手背的温度偏高,有意无意的蹭着乔宁的胳膊……
宝石戒指温润的触感滑过她肌肤时,心尖儿就莫名的颤栗一下,像极了那个夜晚,她不受控的、生理性的颤栗。
谢恒的声音不高不低,笑意玩味:“乖女儿,待会儿要是喝醉了,可别缠着爸爸不放。”
乔宁偏过头看他,由着他这个试探的举动,意味深长道:“爸爸,您想多了,我从来不缠同一个男人。而且,您吧……也就是那么回事儿。”
“……”谢恒哪经的住被她这样挑衅,将酒杯换了一只手,不由分说就扣紧了她的腰,带着点惩罚的力道似的,狠狠地掐
了一把:“我看你是想挨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