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的死去，好像连带着她的所有执念与恨意，都烟消云散了。

方瑶看着秦桑，觉得这个女人可怜又可恨。

她没什么好气儿：“婚礼结束以后，就别在这儿耗着浪费时间了。那边的公司前途无限，我的推荐信也不是万能的，别以为拿着它就能到处耀武扬威了。”

秦桑抬起头看她：“没，我没有……”

方瑶立刻抬手打断了她的话：“我对你的事儿不关心，就是随便提醒你一声。”

“好了，别打扰我给人选礼物。”她一脸高傲的瞧着挡在面前的两人，不怎么客气的说：“让开点！”

舒菀和秦桑自然也不会跟她计较，侧过身子给她让了路，尽管这一处空间丝毫都不拥挤。

逛了一个下午，回到车上，舒菀忍不住说：“方瑶好像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讨厌。”

秦桑点点头：“她的性格比较直接，有点像宁宁。”

直接的这一方面像乔宁，其他方面么……

乔宁是没什么敌意的那种直接，可以称之为直爽。方瑶就是有点阴阳怪气的那种直接，大概……和傲娇一个意思？

秦桑坐在副驾驶里，说：“其实，我一直都不讨厌她，我也没有资格讨厌她……现在，对她更是非常的感激。”

舒菀的注意力回到

她身上，安抚道：“桑桑，都过去了。”

她顿了一下，又说：“婚礼结束以后，我和宁宁会亲自送你的。”

“嗯！”秦桑应的十分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