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章的态度、以及舒菀终身的幸福上,想想还是忍了。
毕竟之前周敛深也说了:他不需要依靠家里,他的事,他完全可以自己做主。
舒旌翻了个白眼,权当没看见薛雅兰。
纷纷落座后,周世章亲自给舒旌倒茶,说话举止,都很是儒雅,缓缓道:“敛深说,关于聘礼、嫁妆这些,都听亲家公的意思,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舒旌没像在周敛深面前那样,故意拿腔拿调的找茬,反而一改脾气,很好说话的回道:“我们家虽然不像你们家那么有钱,不过两个孩子的婚事,我们也不是卖女儿,聘礼随便意思一下就行,嫁妆我们家肯定是会出的——”
“是要拿我们周家一半的财产,作为你们舒家的陪嫁吗?”
舒旌话音未落,周世章身旁的薛雅兰,忽然阴阳怪调的开了腔。
舒旌脸色顿时一变:“你这话什么意思?!”
“雅兰!”周世章想要制止。
薛雅兰却道:“怎么,我的意思还不够清楚吗?”
她看向脸色发白的舒菀,挑了下眉头,冷哼道:“还没过门儿,就敢随随便便收下我儿子的一半资产。这几个亿,足够让你们舒家从社会底层跳出来了吧?贪心不足,又惦记上我们整个周家的资产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