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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敛深指腹温热,抹掉了她的眼泪,缓声道:“二十七岁的成年人,眼泪很珍贵。面对着能解决的事,还需要再哭吗?”
舒菀嘴角向下,像一只红眼白兔子,模样楚楚可怜的:“……我也不想哭,它一直掉下来怎么办。”
周敛深闻言,挑了下嘴角。而后,捧起她的脸,带着凛冽雪松味的气息洒在她眼皮上。
他吻的细致而专注。
舒菀眨了眨眼睛,躲了一下。
他认真的说:“那我就帮你吻掉,好不好?”
舒菀闻言,圈在他腰上的手臂忍不住紧了紧,被他三言两语就哄的眉开眼笑,只是脸上还挂着泪痕。
在周敛深看来,有些过于可爱了。
他低头贴了贴她的鼻尖,宠溺的轻蹭了下,嗓音温吞:“乖。”
……
周敛深给舒菀做了好吃的,又简单打扫了房间。
许是不久之前才哭过,人在这种状态下,总是很容易疲惫。
舒菀今天睡的,比往常更早些。
最近他被盯着戒烟,凡是家里能看到的地方,烟和打火机都被她收了起来。这剩下的唯一半盒,还是舒旌今天从沙发缝隙里翻出来的。
周敛深关好了卧室的门,到客厅里点了支烟抽着,不敢发出太多的声响,吐出烟雾时都透着小心。
手机响起的时候,他立刻按了挂断。
瞧见了来电备注,他咬着那支烟,到微信上给人发了回复:[什么事?微信说。]
刚才是祝靖言打来的电话。
他问:[就录音……真的要做这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