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擦了药一两天就没事了。
周敛深身上的伤口有很多,都是从山坡上摔下来,为了保护她划伤的,大多不严重。
可肩膀的那处伤口,却被碎玻璃嵌进了肉里一寸多。
在明亮的灯光下,看清了那处伤痕的时候,舒菀差点哭了出来。
周敛深坐在椅子上,瞧见舒菀眼睛红红的盯着他,他便温柔又强势的说:“出去等我。”
舒菀摇了摇头。
周敛深有些无奈,看了眼站在门口的乔宁,眼神示意道:“把她带出去。”
乔宁闻言,立刻应了一声,然后走过来拽舒菀。
舒菀有些倔强的不动,一双眼睛就只盯着周敛深。
乔宁无语了,只能说:“你留在这儿有什么用啊,是能帮他上药,还是能让他不疼啊?别在这碍手碍脚的,走,跟我出去!正好姐姐有话跟你说。”
然后,又用了些力气,半拖半拽的,才算是把舒菀拎出了处理室。
门口有休息椅,乔宁把她按在上面,确认了门关的严实,才压低了声音问:“和好了?”
“……嗯。”舒菀一心都是周敛深肩膀上的伤,回答的很是不走心,低着头焦急万分。
乔宁往她身边一座,胳膊搭在她肩上,还自夸起来了:“多亏了我聪明,去找你之前呢,先跟他说了一声。你都不知道,听说你不见了,他着急的那个表情……啧,像他儿子失踪了一样。”
“……”
什么奇葩比喻。
见着舒菀的眼睛不住地想往门里瞧,乔宁便伸手将她的脑袋扳向了自己,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问:“怎么和好的,他前妻那个事儿,你问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