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特殊原因,不允许缺席。”
舒菀不禁抬头看向他。
男人神情淡漠,语气平缓,却又充满着震慑力:“我再说一遍,此次团建,务必全员到场。”
……
会议结束后,舒菀被几个同事八卦了离职原因。
她只说是私人原因,家里的问题,随便胡诌了两句,就连忙跟着乔宁打卡走人。
秦桑约了她们吃串串,差点没赶上排号。
正是客流量高峰的时间段,人多,环境也嘈杂,乔宁的声音就混在旁边一桌的划拳声里——
“这有权有势的男人吧,就是不好应付,狗着呢。”她将胳膊伸过来,搭在了舒菀肩上:“早就跟你说了,让你先捞点钱到手上。这下好了,什么也没捞到不说,还得被他牵制着,这辞职申请,说不准哪年给你批。”
舒菀心情郁闷,串串都不好吃了,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毛肚,只能说:“等团建结束,他要是还不批,我就去申请仲裁。”
乔宁‘嗐’了声,说:“离职申请是小事,不是怕他卡着你的背调么。”
然后,又开始出馊主意:“要不……团建的时候你假意复合,等拿到了离职,再把他给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