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菀的耳垂还是红了一下。
这种青涩的反应,拨动着他心底那根饱含着占有欲的神经。
刚才在卫生间里,那样实在是不够……就像他想要的东西,明明是一瓶灌满了气儿的汽水,递到他手里的,偏偏只是一瓶纯净水。
周敛深垂眼盯着她白皙柔软的手指,眼神渐渐深谙。
他心底里燃起了一把火,有人还在添柴。
那人问他:“阿深,你怎么不说话?你身边的女人是谁?”
周敛深紧紧地扣住舒菀的手指,语气平静,听不出半分情绪,说:“我的未婚妻,小野的后妈。”
“什么?”女人闻言急了:“我,我明明听说你——”
话未说完,周敛深松开舒菀,直接挂断了通话,摘下耳机扔在了床头柜上。
他最后一句话,好像提到了自己。舒菀听见了,眼睛微微瞪大,疑惑的问:“是谁打来的电话?”
周敛深看着她,又去勾她的手指。
他淡淡的回:“小野的亲妈。”
“……”舒菀沉默良久,回他一个:“……哦。”
然后,不想被他勾着手指,故意把两只手背到身后。
这样的小动作落在周敛深眼底。他没戳穿,也没收回自己的手,只开口道:“你不问问我们都说了什么?”
舒菀抿了抿唇,装模作样的:“不用问啊,我刚才都听到了。”
他挑了挑眉:“不想知道她说了什么?”
舒菀打算回他‘不想’,心里又犹豫了一下。
她默不作声的那三五秒钟里,周敛深的手机又响了。
手机就放在他身上,舒菀一低头就看见了上面的来电显示,一串归属地为江洲的号码,没有任何备注。
舒菀不太高兴,语调泛着酸:“是不是她又打电话过来了?”
周敛深打眼一瞧,也没理会,反而对她道:“你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