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手指间忽然一空,他愣了一下,没预料到舒菀突然的举动。
他靠坐在床上,抬头看着她的脸,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此刻凝满了对他的关心。
有那么一刻,周敛深觉得,这伤的也不亏。
他勾着嘴角,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来,坐到这儿。”
舒菀看了眼他受伤的那条腿和胳膊,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坐下来。
她都不怎么敢碰他,不知道他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
他左手倒是也有一些细小的伤口,但不妨碍行动。
舒菀被他握住了手,摩挲着她的力道,一如既往的温柔。
“不是不想来江洲么,怎么又跑过来了?”他嗓音沉了沉,又说:“今天是星期五,你这个月请多少次假了,嗯?”
舒菀下意识的反驳:“之前也不是我要请假的……”
周敛深没说话,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她。
舒菀想起了什么,连忙问:“周野呢,他没什么事吧?”
提起周野,他脸色明显冷了几分,哼道:“他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就是皮子紧,欠揍得很!”
“……”
听见周野好端端的,舒菀才放了心。
她特别害怕因为她的缘故,小孩出了什么事儿。如果是那样,她大概永远都不能安心了。
舒菀坐在床边,鞋尖儿无意识的轻轻蹭着地面,小动作挺多的。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问了:“周野找到他妈妈了么,你们应该见过面了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