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菀哭累了,在车里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应该是六七点钟吧,小区里多是行色匆匆赶着去上班、上学的人。
舒菀有些艰难地从车椅里直起身子,看了下后视镜,两只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她忍不住揉了揉,这才发觉手里居然一直握着电话卡。
昨晚下楼的时候,她在被摔碎的手机旁边,找到了自己的电话卡。
手机摔成那样,一定是不能用了,她需要买个新的。
舒菀习惯了随身携带证件和银行卡,她在身上翻了翻,找到了卡包。
待会儿买完手机,她要再去一趟中介公司。
早就有搬出来的打算了,昨晚的争吵,只是加速了这件事的进程。
想到这里,舒菀心中自嘲,不禁扯了扯嘴角。
她小心翼翼地收起了电话卡,只迟疑了一两分钟,便驱车离开了小区。
……
舒菀买了新手机,电话卡放进去后,先登陆了微信。跟乔宁请了病假,说自己感冒了。
乔宁没有多问,只叮嘱了她好好休息。
回到车里,还没有适应新手机,忽然有电话打进来——
自带的手机铃声还没有调整过,音量很大,舒菀被吓了一跳!
看清了来电备注,她原本就不算平静的心情,此刻更是提起了一丝惊慌。
舒菀犹豫了很久……手机铃声反反复复响了三遍,她才不得不接起。
耳边跟着传来男人一贯沉敛的声音:“手机怎么一直关机?”
舒菀抿了抿唇,尽量语气平常的回他:“不小心摔坏了。”
他沉默数秒,又问:“你今天请了假?”
舒菀先是愣了愣,而后‘嗯’了一声,说:“有点感冒。”
周敛深沉默的时间比刚才更久。
陷入静默的那一小段时间里,舒菀听得到自己因为说谎而加速的心跳声。
她忍不住握紧了手机,生怕他听出什么异样。
不知道为什么,本能的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此刻的狼狈。
“舒菀,我告诉过你,遇见了什么事儿,先跟我说。”周敛深终于开了口,但声音明显沉了下来,他问:“今天请假,真的就只是感冒?”
他的问题,让舒菀的心跳声顷刻间漏了几拍!
明明隔着手机,距离那样的遥远,可她还是有一种早已被洞悉的感觉。
她甚至不敢思考的太久,只低低的应了一声。
周敛深大概是相信了她的话,他语气听起来很平缓,问她:“吃过药了么?”
舒菀立刻回:“吃过了。”
“现在,在做什么?”
舒菀想了想,说:“刚吃了药,想睡一觉。”
“家里有人照顾你?”
“嗯。”
听见她这样的回答,周敛深说了声‘好’,似乎没有再追问下去的意思,他直接道:“那我挂电话了。”
“嗯!”舒菀应的很快,不敢再和他聊下去,担心在这样的高压下,会忍不住说出所有的事。
她不想任何人知道,尤其是他。
周敛深挂了电话。
舒菀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他紧接着又发来了微信视频——她整个人一惊,想都没想便挂断了!
然后,大约有半分钟的沉寂。
微信新消息传来,响起了铃声。
周敛深说:[接视频。]
简短的三个字,虽然只是文字表达,却无比清晰的传递出了他的命令与强势。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