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菀洗干净抹布,离开的时候迎面撞上了走进来的周敛深。
她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退后两步,下意识喊他一声:“老板。”
刚才在宿舍,周敛深一句话都没跟她说,眼神交流也约等于无,现在独处的空间里,舒菀又开始紧张了。
周敛深站在门口,拿着手机,偶尔回一条工作讯息。
他抽一口烟,往水池里抖落了烟灰,忽然问她:“你给我发微信了?”
舒菀先是一愣,然后点了点头:“那天晚上,有几句话想跟你说来着。”
周敛深收起手机,从缭绕烟雾间看她:“什么话?现在说。”
“现在?”
“现在不行?”
“……也不是。”舒菀皱着眉头,总觉得此刻的时间地点,谈论他们之间的事,有些怪怪的。
但周敛深要听,她也只好开口:“我那天是想跟你说,如果你真的很需要女人的话,我可以帮你介绍。”
舒菀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抬头看他,而是垂着眼睛,盯着她自己的鞋尖。
她身后是明亮干净的窗户,外面正午高升的太阳照来一束光,不偏不倚的,恰好落在她肩膀。
这是周敛深第一次在除去夜晚之外的时间里打量舒菀,她和他接触过的女人类型都不一样,她身上的温柔和沉静,似乎赋予了她一种安抚他人的能力。
经常听一些男人说:想娶一个温柔小意的女人回家做老婆。
在遇见舒菀之前,周敛深对‘温柔小意’这四个字没什么概念,遇见她以后,他想:她大概就是那些男人口中所说的,最理想型的妻子人选。
周敛深手里的烟扔进了水池,‘呲’的一声细微轻响,没能逃开舒菀的耳朵。
她抬了抬头,终于听到他开口:“你人脉还挺广。”
听不出喜怒的一句话,暗讽的意思倒是显而易见。
舒菀语气坚定:“反正……我是不想再继续了。”
周敛深笑着:“如果我说,不要别人,只要你呢?”
舒菀忍不住问:“为什么?”
周敛深看似认真的思考了一分钟,然后回她:“我还没有睡腻。”
这话,听着就十分恶劣!
他言语里藏有暗示:“如果你拒绝我,我应该会很生气。”
舒菀心里一沉,表现在脸上,就充满怒意:“你是不是想拿项目威胁我!”
周敛深意味不明的挑眉:“我没这么说。”
舒菀双手紧握,忽然发现这个男人穿上衣服,衣冠楚楚的模样,像极了社会败类。
果然,男人床上床下两种性格,他的外表有着太深的欺骗性。
舒菀气愤不已,咬着牙说:“随便你!你要把项目给B组也好,你要开除我也好,我做不出违背道德的事儿!”
语气微顿,她警告道:“你要是再这样,我直接去找你未婚妻!”
舒菀的警告,在周敛深看来,像极了还没长牙的小老虎在吓唬人。
他一本正经的反问一句:“你认识她?”
话落,舒菀手里那块抹布就扔在了他身上。
周敛深丝毫不怀疑,她应该是想往他脸上扔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