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灵宗为敌？”大长老似乎很是了解这里面的利害关系，轻飘飘地说道。

“有。”凤卿月轻笑，“如果只是为了我一个弟子，那倒是没什么。但是你在宗门长老眼皮底子底下对缥缈宗弟子做了什么，他们如果不帮我讨回公道，那不是显得他们很没用？”

大长老的眼神冷了几分，“果真是有几分聪明。给你两个选择，一，回答我的所有问题，我放过你；二，我把你当成杀害楚千凝的凶手复仇，你们缥缈宗也无话可说。”

如果是复仇，那这事就说得通了。

可即便如此凤卿月还是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担心和惧怕。

大长老就认为她是默认，于是继续开口，“楚千凝在秘境中发生了什么？”

“这大长老恐怕问错人了。我是缥缈宗的弟子，又不是仙灵宗的，并没有跟你们仙灵宗的人一路。”

“但凝儿最后见到的是你，她的消失，与你脱不了干系。”

“嗤——”凤卿月再次笑起来，“见到我就是我做了什么？”

“大长老你未免太武断了。不过我现在倒是好奇，你和这楚千凝究竟是什么关系？如果真的只是师父的话

，你会为了一个弟子这般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