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的香味。

“这、这是什么……”方清清害怕地看着那枚诡异的丹药。

“这是让你更配五皇子。”凤卿月一把扣住方清清的嘴，便将那枚刚出炉的丹药送入她口中。

强横的药力在方清清体内横冲直撞，竟然直接震碎了她的灵根！

“啧…… 果然代价很大。”凤卿月的神识随时都在感知着方清清身体的情况，她还不想让她死，不然可白费了这枚丹药。

剧烈的疼痛让方清清身体扭曲，但浑身上下钉着的木刺又让她动弹不得，只能浑身不住颤抖，想叫喊，嘴巴又被凤卿月彻底堵住。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凤卿月收回木刺，方清清掉落在地上蜷缩着。

随后，她的身躯竟奇迹般地缩小，高挑的身材转眼变作了侏儒，脊椎佝偻，大长腿变作小短腿，连维度都增加了不少。

看上去她就是一个先天发育不良的矮胖姑娘，皮肤上布满斑点，尤其是刚刚被划烂的伤口，成了一道永远除不去的疤痕。

这丹药会根据炼制人的设置永久改变服用者的容貌，但同时付出的代价是随机的，有可能会失去十年往上的寿元，也可能会有残疾等等。

而方清清受到的代价竟然是失去她的灵根，从此再无修炼的可能。

“我……我怎么了？”疼痛过后，方清清感受到身体的变化，惊恐不已。

她发疯似的扑向一旁的案几去找铜镜，却被裙摆绊倒。

当她终于拿到铜镜时，吓得几乎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