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我们还找到了这个。”大长老拿出一张写着药名的药方,上面的字迹正是凤卿月的,“这是凤卿月写下的药名,里面有好几味药都和该毒药有关。我凤家人不懂药理,也不曾听说有谁学过,凤卿月怎么会知道这些?还刚好让她的丫鬟去购买?”
说罢,大长老挥了挥手,一个护卫便将双手捆在身后的玉彤给带了进来,当着众人的面一把便推倒在地。
“说,这张药方,是不是你家小姐给你的?”大长老将刚才那张药方拿到玉彤面前,语气一改往日的和煦。
凤卿月皱眉,看着倒在地上憋着眼泪一句话不说的玉彤,心头一酸。
这小丫头自打她变得痴傻之后,就已经受了不少的委屈,如今还被人这般对待,甚至威胁。
她本来胆子就小,平日里这一惊吓,早就哭得梨花带雨了,如今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肯落下半滴泪来,让凤卿月心里很不好受。
“大长老,这药方的确是我写的。”凤卿月冷冷开口,眼神犀利地扫过他,“不知大长老可还记得,族内的大夫也听命于你,早在半年前,族内大夫就再也不踏足我的院子了。好在我平日里也没受过多严重的伤,就算是受了皮外伤,也都是玉彤给我处理包扎,随便上点跌打损伤的药。但昨日——”
凤卿月走上前,蹲在玉彤身边,旁若无人地一把便将捆着她的绳索解开,“昨日我受了伤,难道还不能自救?久病成医的道理三岁小孩都懂,大长老你会不知?”
站在玉彤身边的人接到大长老的眼神,伸手要去阻止凤卿月,却只见凤卿月一把便握住他的手腕,力道精准地朝一撇,只听骨头断裂的声音,随后便是护卫的一声惨叫。
凤卿月双眸如同沉寂千年的寒潭,幽深冰冷,吓得那护卫连连后退。
“小姐……我没事,你不要这样,会对你不好的……”玉彤像是做错事的小孩,见凤卿月这般维护自己,生怕她为了自己受罚。
“我的丫鬟我护着,别人休得动分毫。”凤卿月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冷漠而轻蔑地扫过大长老,直接将他颜面扫在地上。
“凤卿月,这里还轮不到你放肆!你虽是嫡系,但族规也不是你可以随便违反的!”大长老何时被人这般侵犯过威严,当即脸色就有些不好看,语气也凶狠起来。
“大长老,我是没承认那张药方是我写的还是怎么?再说了,学点医理有何问题?谁说我学了医理就一定会制毒用毒?还一定要毒害凤家人?我不但毒害凤家人,我还要留着毒药作为证据,究竟是我太傻?还是有人蓄意栽赃?”
“你这是狡辩!”大长老冷哼,“人证物证俱在,光凭你一张嘴根本证明不了什么。”
“的确,光凭我一张嘴证明不了什么。”凤卿月刚要开口,屋外却忽然有人来报。
“启禀族长!宫里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