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你还笑我……”玉彤见到凤卿月的笑容，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想要夺眶而出，却硬生生被她逼回去，说话都有些哽咽。

“没有笑你。”凤卿月认真地看着玉彤，“这一年也苦了你了。日后你随我一起修炼，可好？”

玉彤瞪大眼睛，连哭都忘记了，“小姐，我？我可以修炼吗？”

玉彤想都不敢想，小姐竟然会问她一个丫鬟这种问题。

修炼这种事情往往都是大家族子弟的特殊待遇，他们这些平头百姓很少人会有这种机会，除非家族挑选出来签了生死契的护卫，否则根本没机会接触到修炼之法。而修炼是这里的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毕竟修炼后很可能改变自己，乃至改变整个家庭的命运！

“有何不可？你过来我看看。”凤卿月将玉彤叫到身边，伸手覆在她的小腹处。

凤卿月神尊的神识还在，一眼便可知他人修为还不被他人所知。不过现在能使用的力量有限，靠近查看会更为准确。

这一查，倒让凤卿月略微有些吃惊。

玉彤本身竟有着单一的水灵根，这在修仙界可是天灵根，修炼速度比普通双灵根快的多。

见凤卿月半晌不说话，还微微蹙起眉头，玉彤也不敢说话，但眼眶却再一次发红，水汪汪的眼泪似乎随时都能掉下来。

凤卿月收回手，还没说话，就听见玉彤带着一丝哭腔道：“小姐，我太感动了，你对玉彤真的太好了。玉彤知道自己肯定没天赋，不像小姐是天之骄子，以后的路肯定不能陪小姐走完……”

说到这里，玉彤的眼泪已经涌了出来，赶紧伸手抹掉眼泪，深吸一口气，“但、但是……但是玉彤一定会一辈子陪着小姐的。”

她听说过那些进入宗门修炼的人，寿命甚至有几百年，那她肯定不可能跟小姐同寿了，也没办法照顾小姐一辈子。

“你就是为了这个哭的？”凤卿月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暖暖的，又觉得她傻的可爱。

“是、是啊。”玉彤很认真地点点头。

“傻玉彤，你可以修炼，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真的？”玉彤止住眼泪，惊讶的瞪大眼睛。

“嗯。你可真是水做的呀，这眼泪哗哗的，难怪是水灵根。”凤卿月笑道。

水灵根？玉彤听不懂自家小姐在说什么，但是她知道，小姐说她可以修炼！也就是说，以后她可以一直陪伴小姐左右了！

凤卿月简单将修炼的初级口诀教给玉彤，屋外就有人急匆匆来报，说族长有请她前去。

自打今日教训了凤景朔之后，凤卿月就知道肯定会被叫过去，早早就侯着了。

……

凤家正厅，气氛十分严肃，三位长老分别坐在凤家族长凤啸两侧，脸色冷峻。

天色已经渐晚，昏昏暗暗的暮色映着凤卿月的身影。

“月儿，你当真恢复了？”见到凤卿月的一刻，凤啸的眼里有毫不掩饰的宠溺。

“是，爷爷，我恢复了。”凤卿月朝前走去，还未来到凤啸身边，坐在一侧的三长老就直接一把抓住凤卿月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