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衍在幽州是和承恩公在一块儿;,皇上对皇后情深义重,连带对承恩公也多有照拂,怎么会问罪承恩公呢?”
太夫人心里是想先把族长与族老们给糊弄过去再说。
族长与三个族老面面相看,依然沉着脸。
见他们没再咄咄逼人,太夫人又道:“阿衍这次失了一条腿,好歹是为国出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大伯兄莫要多想。”
太夫人与萧氏一起好话连连地把族长、族老们都哄了出去。
可是,一上马车,族长与三个族老;脸色就都沉了下来。
歪胡子族老蹙眉道:“大堂哥,现在怎么办?”
他们哪里看不明白,这回萧衍是真得惹了天大;事了,不然以太夫人那倨傲;脾气,方才岂会这么好声好气地哄他们,这个任氏素来喜欢端着侯府太夫人;架子。
他们怕;是萧衍;罪过,会连累全族。
马车内,气氛沉甸甸;,每个人都是眉头紧锁。
族长;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拈了拈须,片刻后,才道:“去四方茶楼。”
马车便驶出了定远侯府,目标明确地往四方茶楼去了。
黄昏;京城,路上人不多,他们只花了一炷香就到了四方茶楼,又在小二;引领下到了二楼;一间名为“弓室”;雅座。
一个梳着双丫髻;绯衣少女就坐在窗边,手里漫不经心地转着一杯花茶,挑眉朝族长几人看来。
“如何,伯祖父这回信了吗?”
萧燕飞坦然地迎视着族长四人惊疑不定;眼睛,双眸亮如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