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阿根廷·留下来】(2 / 3)

夺妻[豪门] 江子归 2612 字 11个月前

的中文,仿佛对某种暗号,格外生出了几分默契。

董瓷和裴赐臻,谁也不记得这晚说了什么,或许是这儿酒太烈,或许是这儿的音乐太有感觉。

阿根廷人离不开空气,更离不开着音乐和舞蹈。

撩人的探戈名曲缓缓响起,从手风琴簧片的震荡中引出主旋律,小酒馆里有人在翩翩起舞。

董瓷只记得自己问他,“你会跳探戈吗?”

他说,“会一点。”

确实只会一点儿,男人的舞步很乏味。

可是没关系,有的男人本身就足够撩人,即使站着一动不动,也冷淡矜贵,荷尔蒙无处不在。

就像这个陌生人。

董瓷引着裴赐臻跳了一曲阿根廷探戈,她一个转身,他一个眼神,她一个脚步,他在前进中试探拉扯,她在后退中欲拒还迎……他们身体渐渐紧贴,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传递着心跳。

甚至嗅得到他脸颊和脖颈淡淡的汗水味道。

昏暗的灯光下,地板上懒散地扬起了灰尘,空气中混合着烟草和酒精气味,还有孤独与**。

鼻子里有,舌尖上有,心里也有。

优雅、挑逗、欲语还休的暧昧、棋逢对手的酣畅,两人重合的视线中,有些感觉在迅速发酵。

董瓷隐隐体会到了导演说过的那种情绪,越来越浓郁,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

博尔赫斯曾说,探戈是孤独者的三分钟爱情。

这三分钟里有多投入,现实生活中就必须有多抽离,然而有人不满足于此,舞曲结束不肯停。

裴赐臻深深地看着她,眼眸在朦胧的光线下显得有几分迷离。

董瓷看向他按在自己手腕的手,力道不算重,可是也挣脱不开,“天赐,你应该放开我了。”

裴赐臻倾身过去,高耸的鼻梁几乎擦过她的耳尖,“可以不放吗?”

“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心里有个声音说不要放开,以后都不要放开。”

董瓷耳根微微发烫,完全想不到看似禁欲,疏离又有距离感的男人,在**上却不落下风。

换个同龄的女孩,恐怕早就脸红心跳,浮想联翩,说不出话来。她经过的诱惑太多,虽不至于脸红心跳得说不出话,却也难免浮想联翩,毕竟是她拿望远镜看了几天的男人……

由他口中说出的话,就像是毒蛇在引诱夏娃。

摘下枝头那颗禁果。

多年后,裴赐臻却觉得毒蛇是董瓷,他才是被引诱的亚当,那一晚感觉对了,就什么都对了。

“你对多少女孩说过这样的话?”

董瓷问了顶俗套的一句话,自然得到了顶俗套的一个回答:“至今为止,只有你。以后也是。”

堪称标准答案。

董瓷并不会信这些话,可是裴赐臻的声音有种魔力,徐徐地钻进她的耳朵里,在她耳道内反复回荡,让人骨头都有些发酥。不得不承认,当真是好听极了。

好听得她又多了一个放纵的借口。

董瓷好像懂得了情.欲是什么,就是现在,她想要和自己觉得最特别的那个男人发生点什么。

裴赐臻却并没有想要发生点什么。

或者说,他并不急于今晚,他觉得所有的一切才刚刚开始,两人还有大把时光,哪怕他们都带了几分酒意,哪怕他难以自控,也在看过了时间之后,决定送女孩回家。

繁星点点的街头,裴赐臻拦下一台车,拉开了车门,“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董瓷报出一个森林度假村的位置,就在这里的郊区附近,是她在杂志上看过最美的地方。

如果不是流连泳池边的风景,她恐怕早已住进去。

他们坐在老式出租车的后座,谁也没有说话,带着一丝酒后的微醺,随着老车子摇摇晃晃。

裴赐臻试探地伸出手,仿佛不经意地触碰着少女的手指,柔软的,纤细的,一点点靠近。

董瓷感觉到了,却没有移开。

裴赐臻唇角不自觉上扬,仿佛受到了某种鼓励,掌心如同攻城略地,渐渐覆盖了她的全部。

掌握在手,缓缓揉捏着,和之前点到即止的接触截然不同。

指腹的温热与轻柔,让董瓷变得不再像她自己,她已经记不起,今晚是第多少次不像她自己。

仿佛走进了电影里的一幕,体会到了女主人公的心情。

女人和男人之间的感觉,原来如此的微妙,不需要太多的语言,或者说,肢体也是一种语言。

这种言传身教,好过导演讲戏的无数倍。

出租车抵达度假村门口时,裴赐臻下车帮她拉开车门,一切就像是要道别的样子,说着再见。

董瓷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不进去坐一坐?”

“很晚了,你该累了。”

裴赐臻将干了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轻轻说了一声:“晚安,明天见。”

董瓷难以置信地看着裴赐臻,眼看他真挥手走了,忽然笑出了声,觉得这个男人特别的可爱。

她清脆地喊道:“你站住。”

裴赐臻疑惑地转身,看着不远处的少女,“怎么了?”

董瓷冲他招手,笑得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