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洗漱完毕,正躺靠在炕上看账簿。
京城生意虽然开了大半年,但赚的可是真多。到底是天子脚下,大半年的盈利赶上这边三五年了。
李晖在耳房沐浴完进屋,脱鞋上炕后脑袋不停往她怀里拱,黏糊糊的犹如一只撒娇的大金毛。
“咋,喝好了?”
程雪边说边放下账簿,素手在他后脖颈处,轻揉捏着。
这段日子他很忙,锻炼的机会很少再加上老是伏案写东西,富贵包有点凸显。精通中医后自然知道这个东西要不得,所以每天只要得空就给他按按,只等这封印休息,他能有空锻炼。
李晖蹭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把带回来的开年计划拿给她。
“你看看,行不?”
只有他们夫妻,所以不用顾虑。
程雪拿起看过后,指着学堂武夫子那一栏说:
“可不可以增加医夫子?”
“你想去?”见她摇头,李晖又道,“你想去可以,招些五六岁的小孩子,你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