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这群人的一举一动。 将用来祭祀的假黄金当成了真的,又因为愚昧的思想企图奉上人命的祭品获得真黄金。 愚昧,愚蠢,可笑成了这个村庄的代名词。村庄里的人只能呆在这一亩三分地,只要他们无法摆脱他们的身份。只要这个村庄依旧存在,他们就会背负着这个耻辱一辈子。 而另外一边。 夏油杰脸色难看,“你说什么?” 他和森鸥外现在对立着,手被强迫放到了森鸥外的脖子上。 “我说,杀了我。”森鸥外歪了歪脑袋,酒红色的眼眸柔情似水,如果不看动作与言语,在外人看来大概是在跟情人讲话。手上青筋毕露,虽然是个主职拿手术刀的脑力派,但是手劲毋庸置疑,直接牢牢钳制住了夏油杰的手腕不让其退缩。 夏油杰脑袋发疼,虽然不至于就这么被压制住,但总不能真的直接扯断森鸥外的手腕让他放自己出来,可是他也干不出手刃好友的事情,更别说还有之前幻境的阴影。 他觉得森鸥外真的在发疯。 “我总得为你的失踪找个借口,所以,尝试杀了我,让我的身体上留下你的咒力残余。”森鸥外晃了晃脑袋有些不满他的迟疑。 “要不这里吧。”森鸥外见夏油杰迟迟不动,叹了口气,将手移到了自己胳膊上,虽然假了点但也能糊弄过去。 夏油杰觉得此刻有些骑虎难下,他不相信森鸥外找不到其他更为方便简单的方法,这人存粹就是想唤起自己的阴影或者在这之后又想借此机会做些什么事情。夏油杰真的觉得自己头发都要掉了,他转头盯着旁边两个过来看热闹的人沉默不语,用眼神拼命示意赶紧来救场。 一双狐狸眼愣是做出了十分灵动的表情。 硝子眨眨眼,含着颗糖对夏油杰无奈一耸肩,十分干脆利落且无情地地转过身,无视了夏油杰渴求的眼神。一旁的五条悟眼神也飘忽在了一边,森鸥外下的决定,可谓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强行有外人插手,他估计也会被牵连一起。 他并不是很想再被切了包/皮之后又被威胁下半身,谁知道森鸥外又会盯着哪个部位。这等被人重视的幸福还是夏油杰一个人独享吧。 森鸥外盯着夏油杰看了半天,确定这人不会对自己下手,只好撇了撇嘴将这人的手臂放了下来。夏油杰刚松一口气,觉得自己逃过了一劫,转眼间就看到了森鸥外召唤出了爱丽丝,正在弯腰对着小女孩轻声喃语些什么。 “你想做什么?!”这下子三人都立马起身打了个激灵,有了极为不详的预感。森鸥外冷静理性,但并不意味着他不疯,咒术师最主要的来源就是情绪,有不少人调笑咒术师就是一群疯子,不疯魔不成活。 森鸥外转头看了他们一眼,就这么诡异而又轻巧地笑了一下,轻轻举起了手术刀下一秒就又准又狠地刺向了自己的脖子,直刺自己的喉咙。而爱丽丝就在他们冲过来妄想阻止地时候直接杀到了他们面前,将近三年形成的战斗意识让他们下意识的一个退让停顿,就在这短短几秒错失了将森鸥外那把手术刀打掉的机会,而爱丽丝也乘机一个翻身再度掐上的森鸥外的脖子。 原本撒娇卖萌的小女孩因为森鸥外刹那间的生命流失而失去了控制,体内对于森鸥外的怨念霎那间冲出体内,不详的咒力瞬间遍布全屋,爱丽丝神情狰狞地誓要置森鸥外于死地。 “!!”三人没想到森鸥外那么狠,五条悟刚要使出咒术试图直接消灭被怨念控制的爱丽丝就被勉强抬起的森鸥外阻止了。 他被爱丽丝死死掐着喉咙,面色因为血液的流失而显得格外苍白,嘴唇却因为缺氧而变成了绛紫色,头发凌乱地散落在台阶上,呆毛也蔫在了一旁。浑身因为疼痛和缺氧不自觉地颤抖着,处于自卫反应的手却十分平静的放在了身旁。 森鸥外看了眼他们,突然沙哑地笑了一声,伸手温柔宛如对待情人般抚上了爱丽丝狰狞的脸色,又转头带着一脸疯狂的笑意地看向他们。 “我说了,让,咳咳,让杰来。”气管受损,声音几乎低到说不出话来,几乎是一字一顿,句句泣血。 “不然,我可爱的爱丽丝酱可能会掐死我哦。”森鸥外沙哑中带着疯狂声音弥漫在了整个屋子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