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找他没关系吗?”森鸥外看着旁边一脸郁闷的五条悟有些无奈, 伸手救下了惨遭□□的文件。 “不--去!”五条悟趴在桌上超大声地反驳,手上折着纸飞机,眼睛看着眼前的监控一脸无聊。 他自从跟夏油杰见了面, 问了句不知所云的话。不等回答就急匆匆跑了,但是直接回去他又不甘心,又生怕出了什么问题,具体指夏油杰真的想跑到一个犄角旮旯了此余生, 与自然为伴,不再见一群猴子,还不带他那种。 五条悟在空中盘着腿思来想去, 看了眼在草丛上呆立了好久的夏油杰,还是觉得有点生气,短时间内看到他又可能想打架。 想来半天最后决定直接闯入了森鸥外刚刚建成的临时据点——一间收拾出来的监控屋。 这人从刚来就忙活着给整个村庄的各处角落装了隐形摄像头和能够窃听的咒具, 而森鸥外本人白天就基本呆在这里观察情况处理文件。 不去找他找谁?更何况有房有床有甜品还有人伺候,至于夏油杰?为什么要找他? 五条悟十分不满且迅速地鸠占鹊巢,啪嗒啪嗒骚扰着周围人,自己不舒服也不让别人好过。 森鸥外在一旁仿佛能幻视一只超大的大白猫盘踞在不属于他的领地上在十分不爽地甩尾巴, 啪啪作响, 表面上是不要人来理他,实际上如果你要是真走了,反而又会更加不高兴, 开始疯狂拆屋子。 森鸥外不定声色地转回了身子,全当做没有看到这一幕,早就让人给夏油杰发了消息让人赶紧过来领走, 这两个的事情, 还是他们自己内部解决吧。关他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奶妈什么关系呢? 那些残害幼小咒术师的罪魁祸首都还没来得及处理呢。 监控里是偷偷摸摸的人群, 这还只是第一天。大部分人都碍于面子, 想要虚假地维护一下邻里之情。只敢偷偷摸摸地前来院子,找上一个驻守在此地的黑衣人,敬畏又迫切地拉着他走到一个隐蔽测角落,自以为隐蔽地在他耳边说上些什么话,再虚假地为自己求个情。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啊,大人,这两个小女孩整日神神叨叨我们都以为她的舅舅是为了她们好才将她们关起来的,不关我们什么事情啊。”老太婆自以为理由十分巧妙,毕竟才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就不关她什么事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是千年不变的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真理。 但接下来的话就因为她浅薄的见识显得格外刺耳,“本来就是两个赔钱货,父母死了,她们舅舅拿点钱用来养她们也不足为奇是吧,将她们嫁给向你们这种人,还能补贴家用,这位大人,您说是吧。” 谄媚的脸色,眼睛里闪烁着对于金钱的贪婪与对于同为女子却落井下石的毫不在意。 黑衣人冷淡地撇了她一眼,对于这种卖女求荣的老家伙他都懒得理会。从麻布袋子里取出了50万的日元现金直接抛到了这老太婆的手上,看她手忙脚乱地接好,甚至顾不得将钱完全整理完毕,就贪婪地点着口水一张张开始清算她的“劳动报酬”。 清点完毕,这位貌似面善的老婆婆就将钱迫不及待地塞进自己的衣服里,塞得满满当当,欲盖弥彰,脸上甚至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与喜悦。 她就这么带着她的“大肚子”,步履蹒跚地走出了房间。 甚至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的角落里隐藏着几个人,满怀怨愤地看着她出门,更没注意到当她路过一些人家面前时,他们所展露出来的贪婪的脸色。 至于专业隐藏在院中的摄像头,窃听器,与不远处一处小房间内几名记者兴奋又难掩愤怒下笔的擦擦声,怕是更没有机会知道了。 五条悟趴在桌上一脸鄙夷地看着监控里的画面,“这群人,要不把他们全囚禁起来算了,省的危害人间。” 此话一出原本就十分安静的监控室都显得更加寂静了,驻守在这里的几个咒术师纷纷反过了身,全身上下每个细胞堵在诉说着我听不见御三家的大少爷意图囚禁普通人这种惊世骇俗的想法这一个假象。 “虽然知道你不会这么做的,但是你这么说要是被有心之人听到了,后续很难办啊。”森鸥外一脸淡定地处理着部下的交接事宜,对五条悟的惊天发言没有表现出一点惊讶。 五条悟虽说无法无天,但是深受夏油杰影响,哪怕夏油杰自己也不相信自己道路是否正确,五条悟仍然在身体力行地执行着这个理念,不然一个特级大少爷也不会被上层使唤得忙成狗。 单纯口嗨罢了,心情不爽,不用管他。 五条悟不爽地撇了撇嘴,对于戳穿他的森鸥外和不知什么时候在门后站着望着他的夏油杰采取无视政策。 森鸥外摇了摇头,不想理这两人的事情。抬手示意几名驻守的咒术师出去,随后自己也起身朝门外走去,将夏油杰直接推进了屋内,顺带将门锁死,临走前十分轻描淡写地提醒了一句,“你们要是敢把我里面的设施弄坏,我就割了你们。” 说完也没管里面两个人什么反应,十分心情愉悦地找人带上美美子和菜菜子两个像花一样美好的女孩子,好好打扮一番,穿上了他特定找人紧急购买的小裙子,虽然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