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森鸥外赶到的时候事情已经如同同一辆失控的火车, 猛地脱离轨道,朝着不可预测的地方飞快加速。 这是一个十分封闭的小村庄,处于一处远离城市的深山之内, 这里的消息按理来说十分闭塞并不会泄露,甚至连警察都少有人来, 更别说还被咒术师群体知道。 但是消息偏偏传了出来, 且一发不可控制。 森鸥外披着大衣走进了房间, 哪怕是这个季节, 深山依旧阴冷。 夏油杰听到动静没有回头,就那么站在原地,所有的一切都在眼前再度呈现。咒术师真的有必要保护残害他们的普通人吗?夏油杰看着被关在笼子里惊慌地看着他的两个女孩陷入了沉默。 旁边一切普通人的声音他已经入不了耳了, 只觉得像群可笑的不明真相的猴子, 拿着他们咒术师用生命换来的东西,却在像对待腐烂的香蕉一样,不屑一顾。咒术师在拿生命在保护他们, 却被他们当成了怪物。 “我们真的还有理由去保护那群猴子们吗?”夏油杰转头看着森鸥外, 表情似笑却又似在哭。 森鸥外看着笼子里的两名女孩, 没了言语。上前一步将黑大衣披在了杰身上。再缓慢地,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笼子旁边, 温和地看着笼子里的一对双胞胎 “像花一样可爱的女孩子怎么能就这么腐烂在笼子里呢?”森鸥外放出了爱丽丝, 将女孩子放入两个可怜的年龄尚小的咒术师之间。笼子的锁早就被他用手术刀切断。 “这位大人, 她们脑袋不正常,妄想用不寻常的力量来攻击我们!她们才是罪魁祸首!*”旁边的男人扬起了丑恶的嘴脸,开始对两个女孩施以最为恶毒的言语,两个女孩的辩驳被他们压了下来。 “你们先出去吧。”森鸥外转身, 盯着那两个人, 面无表情。 明明只是个年龄尚小的孩子, 却让在原地脏话不断十分嚣张的两人打了个寒颤,他们感觉到了一股深深的恶意。 在呆在这里,他们,绝对会被杀的! 两人连滚带爬跑出了门外,想要通知其他居民这里来了个恶魔,快把他驱逐。却在闯出去第一时间被两个高头大汉扣押在原地。 “没事了哟。”森鸥外将两个孩子抱在怀里,送到了站立在原地不动的夏油杰怀里。满身灰尘与血迹,但是夏油杰并没有在乎这些,将两名咒术师,两个明明有着最为光明前途的女孩子紧紧抱在怀里。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杰。”森鸥外走出门外接过了手下递过来的大衣。 “难道就这么放过他们吗?”夏油抱着两个孩子,面无表情,为数众多的咒灵在结界的边缘蓄势待发,挥舞着爪牙势要向妄图残害咒术师的猴子们索要报酬——他们肮脏的命。 “嘘。”森鸥外站在他的面前,伸出中指轻轻放在了嘴唇上,“不要那么急躁,杰。” “我们不如先去外面看看。”他将夏油杰推出了门外。 寂静无声,所有人寒蝉若惊,村庄里112名村民全被押送到了这处房屋面前,有胆敢制造声音的,都被强行用武力打碎了嘴。其他本想闹事的民众惊恐地顺从跪地。 数十名护卫静静地站在门外等待首领发号命令。 森鸥外从夏油杰怀里抱出了一名小女孩,将她交给爱丽丝抱着,/.52g.G,d./爱丽丝温柔地将小女孩抱在怀里,也不顾泥土是否沾污了她美丽的裙摆,就这么席地而坐,像抚摸一只受了惊吓的猫一样,一遍一遍抚摸她的头,她的背部。 森鸥外来得急,身上穿的不是什么高专/制服,是他用于佯装样子制作威严,以掩盖他过于单薄体型的正装。他蹲在身子,看起来质地昂贵的黑大衣与过于长的红围巾就这么毫不怜惜地堆砌到了地上,沾染上了泥土的丑恶。 “你能告诉我,是谁将你们关起来还制造谣言的吗?”森鸥外将平时绑上去的头发放了下来,柔顺的有些偏长的黑发瞬间遮掩住了森鸥外有些凌厉的棱角,变得格外温和起来。香味随着森鸥外的动作传入了小女孩的鼻腔里。 菜菜子微微动了动鼻子闻到了极为好闻的香味,香味顺着鼻腔划入喉咙带来了一股莫名安心的感觉。她抬头看了眼抱着她的小姐姐,同样散发着一股令人安心的气息。爱丽丝朝她笑了笑,鼓励她去踏出第一步。 菜菜子伸长了胳膊,尝试性地抱住了森鸥外的脖子,见男人还是一副笑盈盈地表情,就将身体彻底放在了森鸥外手上,脸一头埋进了森鸥外格外深邃的颈窝处,感受着发丝扫过自己脸颊的微妙触感自从母亲去世后,她和美美子再也没有感受过这种体验了。 森鸥外抱过了菜菜子,女孩在他颈窝处呆了一会,就十分颤抖地伸出了手,指向了人群中的两位老人与几个男人。 几人见状开始疯狂挣扎,辩驳,“明明是你们用着奇怪的能力,你们这两个死丫头一定是撒旦转世,所以才会给我们村庄带来灾害!这位大人不要听信这两个死丫头的话,这两人满嘴谎言,村里的东西无辜损坏,明明就是她们两个人干的!” “明明是你为了赚钱将村里修建的路灯给全偷了!”菜菜子尖锐的嗓音充斥着所有人的耳膜,“屋